张三刷地一下展开赤红的双目。
朱明月微浅笑着扶着椅背,“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就是你老婆方才坐过的。另有你儿子,整整三个时候,不哭也不闹,温馨灵巧得让人非常心疼。对了,另有这个长命锁……”她似俄然想起了甚么,从箩袖里取出一件物件。
“我不是担忧他被杀,而是担忧他他杀。”
内监里静得出奇,少女淡淡的声线仿佛一轮森寒靡音:“传闻你长年在内里走货,即便是老婆分娩都没来得及赶回家中,连你刚出世孩儿的模样都没见上。我特地让人画了这幅画,就是让你好都雅一眼,不然等你出了这间衙牢,再想看或许都没机遇了。”
张三被押着走出内监,通道的门外是一片刺目标白芒。他抬手挡了一下,刺目标光芒透过指缝照得他一张脸惨白,蓬头垢面,衣不蔽体,暴露浑身高低的累累伤痕。
“能在东川府的衙牢里把你救下来,你不该该质疑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