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舅。是他帮我找到了韩三，现在他死了。”
除开贴着东墙隔断了联排三间的独立办公室，三百平方米的大开间，一览无余。
2961年，5月25日，礼拜五。晴，万里无云。
“哦，一会就归去了。”
白晶晶送老赵出去，掩好了门，又坐回矮几前。
客服妹子拢着长裙，缓缓坐在韩三身边，一块白纱遮住脸，只暴露一双惊心动魄的眉眼。
话音一落，上面的笑声显得更朴拙了些。
没念过大书的人，说出话来就是谦逊。
“散局了，带点甚么归去吃不？”
“告别了。”
“大师好，这是我们文道传播生长促进会吴郡分会第一次员工大会。临时动议，筹办的时候很短，很仓促，你看都另有好多人没有椅子坐。不过还好了，此次集会的议题不会很多，时候也不会太长，你们这么年青必然顶得住。”
“……就像一枚硬币，有人顺手用它来垫桌脚，有人希冀它明早填饱肚子。”
“呃，我信……我真的信。”
“公益慈悲如何做呢？费钱去做。没错，你们的事情就是费钱，对你们独一的要求就是要把钱花的更成心义一些，最大化的激活货币在人文体贴和社会任务中的埋没属性。”
“……呃，我也不晓得，我照着稿子背的。”
办公桌之间很客气的出现浅浅的一阵轰笑。
“事儿妈呢你，不折腾难受吧。”韩三白了一眼，在电话上重新拨号码。
随性摆放的二十来张办公桌占有了大半面积，只要进门一侧挂壁的大屏幕前，留下了略宽广的一段窄长空位。
“哦。”
一杯清茶摆到了老赵的面前，色彩碧绿，绿到刺眼。
白晶晶听到这里，略略垂首，目光落在矮几上。亮光的桌面里，是老赵黑漆漆的影子。
老赵捏捏有些发麻的腿，语气不知不觉的变得和缓起来，“你就筹办这么一向瞒着他？”
“不消了，累了一天，返来早点歇着吧。”
正唠得畅快，冷不防人群前面高高举起了一只挺拔气的小手。
“会长，甚么是货币在人文体贴和社会任务中的埋没属性？”
“你晓得你老婆好多的奥妙咯，你老婆却不晓得你的，仿佛有点不公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