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天界乐土的庄户们活的挺放荡的,气候恼人,风调雨顺,如果不求家资堆集,随便撒一把种子到地里,回家等着过几个月收粮食就能糊口了。
“莫嚷!莫嚷!”常思成见是自家大舅子,先是一喜,扔了手上的皮甲,后又听清马奎一个劲的嚷妹夫,急的连连摆手。
话说那一次韩三替韩元敬做了最后一回主,挟风带浪的拾掇了过境的北洋海军,先扔在天界乐土的外洋冻了十天半月。后又于百忙当中抽暇,把随行九品和船队轮机长以上官衔的剁碎包馅,浅显水卒布衣连着金银金饰军器辎重随船打包扔到了栖霞镇船埠,任其自生自灭。反倒是对副本里这驰名有姓的多出几分关爱,既然不能放出去为祸处所,那就乖乖待在天界乐土好好改革,今后洗心革面,何尝不能衣锦回籍。
假不假的你这里叫个天界,总不能连个小县城也不如吧,你不给预备,俺们本身鼓捣可还行吧。
等吃完这几天饱饭你们就乐不出来了……走在街道上恨不得踩着前面人足迹走路的三五行人扫了这群猎奇宝宝冷冷一眼,冰冷中甚或带着一些希冀和等候。
一声痛嚎就这么冷不丁的在妹夫和大舅子的身后响起,和缓气候里,生生给这二人吓出一身的凉汗。
水瓶座也不管沙岸上吓傻了还是吓尿了的一群人,招手一抬,自世人脚下生出一朵云气,托起世人,送回乐土之城外的农庄里去。
在天界乐土,不能乱扔杂物,你乱扔,一顿鞭子,忘了,再一顿鞭子,还忘,吊起来一顿鞭子……
痛嚎前面,细细碎碎跟了一串嗟叹声,这就很让人出戏了。
“妹夫!”
循声音望去,被扔到一边的皮甲竟忽忽悠悠的从沙岸上浮了起来,皮甲上面是个撑着两手,浑身黄黄绿绿白白不辨色彩的只要脸上洁净些特别显眼一个长大下巴的短髭男人。
在天界乐土,大众场合要小声说话,不小声,一顿鞭子,忘了小声,又一顿鞭子,还忘小声,吊起来一顿鞭子。
“哎哟我的天哪,可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