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元庆可分歧啊……
毛承禄也道:“元庆,消消气。不值得闹大。”
这矮胖文官瞥了李元庆一眼,“本官文登知县王焕臣。”
这张姓文官也对李元庆瞋目而视。
李元庆冷冷一笑,“是么?”
“那你说如何办?我们总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啊。”毛承禄肝火冲冲的看着张攀。
渐渐的传着传着,就成了李元庆亲手擒得了扈尔汉,张盘和陈忠反而成了副角。
可他们怎的是黄国山这些亲兵的敌手?
张攀长吐出一口气,“我们惹不起,这事儿,算了吧。从速弄完,我们归去喝酒。恰好元庆来了。别弄的不痛快了。”
李元庆说着,大步走到了王焕臣和张姓文官身前,直勾勾盯着他们的眼睛、居高临下道:“我李元庆方才在旅顺杀退了老奴的主力,为大明守土,为皇上守土。你竟然说我要造反?王大人,张大人,你们这是何用心啊?”
“你-----”毛承禄的确气急了,拳头都攥的咯吱作响,忍不住就冲要上前去。
他说完,大步转过身去,笑着与中间的张姓文官谈笑起来。
“毛大哥,等下,我看下。”李元庆笑着拦住了他,接过了清单,细心查阅了一遍。
张攀赶快用身材拦住了他,把他挡在身后,但张攀的神采也欠都雅,“这位大人,这一下子就少了九千两,恕卑职没法向各方交代。还请大人给卑职等一个公道的解释。”
王焕臣瞪眼着李元庆,“你,你是谁?你这是要造反么?”
张攀和毛承禄见李元庆这般说,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说着,这瘦子文官直接把一张纸清单到了张攀的脸上,“把这个签了。快点。”
如果只是吃拿卡要,略微意义意义,让将领们略微出点血,这也是人之常情,李元庆也能接管,并不会不通道理,但这些登莱文官,直接绕过了东江,直接就对饷银脱手脚,这实在是过清楚目张胆了。
李元庆又看向王焕臣。
见李元庆这般说,张攀和毛承禄这才放了手。
黄国山阴冷一笑,带着七八个亲兵大步上前,一手一个,抓起两个青衣主子,直接就丢到了海里。
王焕臣见李元庆身材高大,气势不凡,比张攀和毛承禄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威压气势,他愣了一愣,“你也能够这么了解。”
张攀和毛承禄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模样,但他们拦也拦不住了,赶快上前来,制止两边产生更大抵触。
李元庆这时俄然也有些了解了,当年孔有德为何要将登莱杀的血流成河,碰到这帮狗东西,的确比鞑子还要可爱十倍啊。
李元庆虽说只是游击,但跟张盘、陈忠一起擒获后金辅政大臣扈尔汉的事迹,早已经传遍了全部大明。
毛承禄感激的看了李元庆一眼。
“两位大人,你们说我要造反?好啊。走,我们现在就去都城,找皇上评评理,找魏公公断评理。”
李元庆说着,看了看这些冒死往岸上爬的主子们。
上面,是李元庆和陈忠、张盘三部的犒赏,每部一万一千两,统共是三万三千两,另有五千两,是给李元庆小我的犒赏,陈忠和张盘,每人三千两,另有四千两,是给东江本部的杂费。
即便此时不能对这几个文官脱手,但却不防,李元庆要杀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长长记性。
张攀也不肯此事持续墨迹,忙在清单上签了字,派人把银子收回府库,算是正式交代结束。
李元庆点了点头,笑道:“那~~,卑职可不成以派人去海里捞一捞,看能不能把这些飘没的银子捞起来?”
李元庆的眉头也紧紧皱起来,这他娘的就是传说中的飘没?
王焕臣忙道:“李,李将军,你,你可千万莫要乱来啊。我等,我等也只是受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