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庆点点头,“已经是瓮中之鳖,等他们过来再脱手。”
李元庆不由一笑,“嘿嘿。都是自家弟兄,见者有份。只可惜没有酒。”
世人又是大笑。
半晌,陈忠和李元庆身后的兵士,如狼似虎般冲上前来,将这六七个汉军旗兵士捆绑的健壮。
众军官不由都是哈哈大笑,陈忠道:“元庆,传闻老奴的马,那但是万里挑一的良驹,你要炖了,岂不是可惜?”
不过,在公开里,他却叮咛各亲兵军官,细心筛查,制止有可疑之人,混入此中。
商老六和顺子也快步跟了出来,顺子另有些不解,低声道:“哥,人是我们抓住的,你咋不去审?”
毛文龙当即令人在驿站支起了数口大锅(都是船上器具),煮粥施助这些溃兵、流民,来者不拒。
毛文龙看了他们一会儿,这才道:“某能够不杀你们。我王师已经开端反攻辽地,你们能够归去,奉告你们的主子。”
陈忠当然明白李元庆的情意,不由大喜,低声道:“元庆,你放心,此次,哥哥绝对不会亏了你的功绩。”
陈忠另有些不美意义,“嘿嘿。元庆,我可没胡说,是他们本身闻到的狗肉香味。”
…………
这些汉军旗兵士们已经被绑的跟粽子一样,一夜惊吓、疲累,他们都已经是蕉萃、怠倦不堪,看到毛文龙过来,也晓得是主将过来,赶快冒死告饶,“大人,我们也是汉人啊。被鞑子奴役,我们也是没有体例啊。”
李元庆一笑,“陈大哥,这活儿我可不熟,你来吧。内里那两条牲口就如许死了可惜,不如填了我们的肚子。这几天在船上,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别杀,别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我们都是汉人。”有几个反应快的,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落下来,赶快跪倒在地上,双手举起来,想叩首却不敢,惊骇让李元庆这边以为他们有抵挡之意。
幸亏此时已经进入夏天,气候垂垂和缓起来,就算是‘天为被、地当床’,也没有太多大碍。
这几个汉军旗兵士又惊又喜,又惊骇毛文龙忏悔,赶快屁滚尿流的逃了出去。
但李元庆倒是听的详确,说话的是汉人,应当是汉军旗的兵士,老奴对狗有忌讳,以是建奴不吃狗肉,此人竟然这么骂这两条狗,恐怕,这个小军驿内里,没有真奴。
狗虽有灵性,但此时它们倒是被拴着,又那里躲的掉李元庆和顺子的狠厉进犯?
但房屋里并没有亮灯光,内里的人也没有出来的意义。
李元庆和陈忠对视一眼,不由都是一笑,大局已定。
辽事固然崩坏,但民气,仍然在大明这边。
这时,马厩那边也查抄结束,不但有九匹好马,另有很多的草料,充足这九匹马吃上几个月。
说着,陈忠和李元庆一马抢先,率先冲向了房屋门口。
或许是感遭到危急的邻近,两条狗叫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
“看好马厩,筹办脱手。”李元庆低声道。
商老六会心,低声道:“陈忠他们应当顿时过来了。”
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不管有没有真奴,李元庆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元庆,走。”
毛文龙此时站在屋前的台阶上,抚须看着面前的人头攒动,尽是沧桑的老脸上,终究暴露了一丝欣喜的笑意。
此时已经是深夜,除却守夜人,谁还会在这时候全部武装?
…………
狗肉味极其鲜美,可谓是植物中的极品,特别是对男人,很快,浓烈的狗肉香味,就飘散在院子里。
“将军,这……”毛承禄有些不爽,这些狗日的汉奸,能放了?
已经节制了院子,内里的人就成了‘瓮中之鳖’,到了分功劳的时候,李元庆天然不会独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