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毛承禄有些不爽,这些狗日的汉奸,能放了?
几个亲兵军官这时都吃的差未几了,尤景和又喜又恨道:“建奴狗日的还真是豪侈,小小一个军驿,竟然有这么多好马,这些早料,又要多少老百姓的心血。”
李元庆一笑,“陈大哥,这活儿我可不熟,你来吧。内里那两条牲口就如许死了可惜,不如填了我们的肚子。这几天在船上,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而李元庆也是健步如飞,十几步外,狠狠挥起一刀,就朝着左边这条狗劈畴昔。
狗虽有灵性,但此时它们倒是被拴着,又那里躲的掉李元庆和顺子的狠厉进犯?
商老六会心,低声道:“陈忠他们应当顿时过来了。”
李元庆不由大喜,“这下我们的时候余裕了。去处将军汇报吧。”
李元庆笑着点点头,快步来到了门外。
“把这些狗汉奸都给我绑了。”陈忠大笑道。
很快,两条看门狗便被去皮抽筋,商老六取了驿站的大锅,拿来食料,炖满了整整一大锅。
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不管有没有真奴,李元庆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但房屋里并没有亮灯光,内里的人也没有出来的意义。
陈忠嘿嘿一笑,“题目不大。娘娘宫那边的人手未几,现在他们主力正在北线,三两天以内,赶不返来。”
陈忠忙道:“回将军,昨早晨就已经出去了。”
毛承禄这时也明白了毛文龙的深意,不由恭敬拱手道:“将军贤明,卑职佩服。”
因为溃兵、流民越聚越多,怕是已经超越千人,李元庆这些军官和兵士们,也开端忙的脚不沾地,一方面,要施助这些人,另一方面,却也要保持治安,细心筛查,制止有人趁机使坏反叛。
在后金军的奴役下,他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一听到王师的动静,哪怕是冒着被杀头的风险,死也要死在路上。
李元庆笑道:“传闻狗救过老奴的命,老奴不吃狗肉,建奴就不敢吃狗肉。明天,我们就替他开开荤。等有一天,打下了沈阳,老子必然炖了老奴的马。”
辽事固然崩坏,但民气,仍然在大明这边。
…………
“看好马厩,筹办脱手。”李元庆低声道。
世人又是大笑。
毛文龙想了一下,当即应允,草料固然很贵重,但在此时,与民气比起来,又算得了甚么?
李元庆看了顺子一眼,顺子点点头,忙对身后不远处的商老六打号召,让他带人过来。
毛文龙冷冷一笑,“给他们松绑,放他们分开。”
半晌,陈忠和李元庆身后的兵士,如狼似虎般冲上前来,将这六七个汉军旗兵士捆绑的健壮。
幸亏此时已经进入夏天,气候垂垂和缓起来,就算是‘天为被、地当床’,也没有太多大碍。
李元庆点点头,“已经是瓮中之鳖,等他们过来再脱手。”
这几个汉军旗兵士又惊又喜,又惊骇毛文龙忏悔,赶快屁滚尿流的逃了出去。
这些汉军旗兵士们已经被绑的跟粽子一样,一夜惊吓、疲累,他们都已经是蕉萃、怠倦不堪,看到毛文龙过来,也晓得是主将过来,赶快冒死告饶,“大人,我们也是汉人啊。被鞑子奴役,我们也是没有体例啊。”
李元庆和陈忠几近同时踹开门口,大喝“杀鞑子啊”,便率先冲进了屋内。
此时已经是深夜,除却守夜人,谁还会在这时候全部武装?
李元庆对顺子使了个眼色,顺子会心,操起手中钢刀,就冲着右边一条狗冲畴昔。
“元庆,走。”
商老六目睹这边到手,忙敏捷带人冲了过来,李元庆这边的两名流兵也快步跟了过来。
“哈哈。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