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能见度虽低,但非论是长生营还是陈忠部,皆是老兵精锐,很快,各自长官的大声呼喊下,他们开端有序的朝着火线撤退。
“是!”两人不敢怠慢,赶快批示儿郎们去忙活。
张攀一愣,刹时也反应过来,不由大笑,“元庆,哥哥我是真佩服你的胆量啊!如果我,我可毫不敢这么做!”
…………
“去船队那边,先把火炮拉过来!你亲身去!”
但非论是陈忠部还是李元庆的长生营,此时参战的尽是老兵精锐,即便只通过声音判定,他们已经了然,后金军撤兵了。
接连与李元庆几次比武,杜度也生长了很多。
此时,镇江城头上,浓烟散去,杜度和一众亲随主子们,也得以看清了明军战阵方向的意向。
忙笑道:“元庆,老陈,我但是好久都没有这么强的斗志了!彻夜,就让我们大干一场吧!”
看着杜度久久不说话,齐玛大气儿也不敢喘,温馨的等着他主子爷的回应。
“爷,不能再跟这些明狗子胶葛下去了啊!这烟能熏死小我啊!”一个领催连连咳嗽,眼泪都呛出来,对一旁的齐玛要求。
李元庆将破衣袖丢在一旁,凝睇着垂垂暴露表面的镇江城,神采一片阴霾。
齐玛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却被浓烟呛的直咳嗽,半晌,他这才回过神来,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撤!”
土墙后因为土墙的讳饰,浓烟略藐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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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很快就要到傍晚,明军的壕沟、土墙守势已经连绵出五六里地,将树林子前面的宽广地区完整包裹了起来。
幸亏李元庆和儿郎们顶住了最关头的一波,又将统统拉回到了轨道上。
陈忠也赶快令陈长友带人去忙活。
看着火线远处明军战阵的土墙越堆越高,壕沟越挖越深,后续援兵不竭涌过来,杜度的神采一片阴霾。
这时,火势已经垂垂停歇,但浓烟却越来越甚,滚滚升腾,的确遮天蔽日,氛围中满盈着一种没法描述的湿腥火臭味,的确令人作呕。
陈忠不由大喜,“元庆,狗日的退兵了啊。”
有着多次面对火警的经历,李元庆了然,都是大活人,被火烧死的只是寥寥,这浓烟,才是最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