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庆点点头,“嗯。去吧。菜要最好的,对了,酒,先来五坛吧。对了,这杯子不利落,给爷换大碗来。”
李元庆不由一笑,“聚宝阁,名字不错。走,我们就去见见这张大官人。”
李元庆和陈忠身边十几个侍从,一看便是彪悍之辈,绝对是有钱人。她们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留下这桩大买卖。
李元庆一笑,“来人但是张晋松、张大官人?”
看到酒都倒满了,李元庆站起家来,端起酒碗道:“你们在坐之人,都是我李元庆的弟兄。有很多人,都是在三岔河,就跟从我和我大哥的老弟兄。在这里,我和大哥,敬你们一碗。”
“呵呵。那没事。你就奉告你们家大官人,他要不见我。我今晚就把他这场子给砸了。”
李元庆神采慎重了些,“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如何?我请我的兄弟们吃顿饭,我的兄弟们都不给我面子么?”
张晋松却笑着摆摆手,表示他们退后,只带着一名一身白袍的青年文士,走进了李元庆的房间,笑道:“这有何不成?”
不到半个时候,世人都是酒饱饭足。
李元庆一笑,“本日本来想让众兄弟都能喝个痛快,但这里毕竟不是处所。以是,包含我和大哥,每人只能喝三碗。菜么。呵呵。老子管够。”
聚宝阁并不是当铺,而是这张家集镇子里最大的酒楼和销金窟,集吃喝玩乐为一体。
众亲兵不由大为利落。
杨划子和黄国山也有些花眼,但他们都是最底层的苦哈哈出身,面对这群莺红柳绿,只能是咽咽口水了。
张晋松淡然一笑,“这位爷,我张某固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这登莱两府中的动静,没有甚么能瞒过我的眼睛。我看两位爷气势不凡,麾下侍从也尽是精锐,也只要你们这类人,才气敢对刘家动手。”
李元庆不由一笑,“给爷找一个大间,把你们最好的酒菜都给爷拿上来。”
这张大官人能到这程度,可绝对不傻,李元庆先礼后兵,他不会不明白。
这些亲兵,都是李元庆和陈忠的靠近之人,说是弟兄,那一点都没错,但他们都是苦哈哈出身,哪有机遇坐在这类奢糜的销金窟里,不由个个兴高采烈,低声群情纷繁。
众亲兵不由又冲动、又打动,很多人,眼泪都流了出来,世人一起满饮了碗中酒。
陈忠天然不会跟李元庆客气,率先坐在了李元庆的身边,但这些亲兵们、黄国山和杨划子,却不敢随便坐下。
气势这东西,不管何时,李元庆都不会弱了,而此时,李元庆固然没有后代那些倔强的朋友、干系,但却稀有百精兵,在这个世道,他们就是李元庆最大的根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