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冰层底下,波澜起伏,和顺的拍打着海岸,收回一阵阵有节拍的‘唰唰’声。
陈忠志对劲满,明显,对他麾下兵士的战力,非常有信心。
“元庆,你是不是过分悲观了?我广宁军兵强马壮,即便后金鞑子勇猛,但想从我广宁军这边讨到便宜,那也是没那么轻易。”
李元庆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他当然看到了张盘的神采,理了理心神,这才道:“两位哥哥说的不错,从南关再逼金州,确切是最稳妥的体例。只是,我担忧,老奴那边,恐怕不会给我们这么多的时候,能让我们逼到复州城啊。”
此时这类状况,没有火线第一手精确谍报,为了保持大局,李元庆也只能是临时忍耐了。
仲春月朔傍晚,李元庆率部700战兵,赶到了旅顺口。
情势危急,李元庆也来不及过量安排,直接令张芸娘和渠敏秋,临时卖力广鹿岛政务,李元庆本人,则直接带领这700战兵,前去旅顺。
人有多大的胃,就吃多少饭量。
第一道防地,是借助天然的威势,操纵辽河,拉起第一道樊篱,只不过,在此时,辽河中间固然解冻,但河岸两边还处在封冻期,这一道防地,意味意义更多,实际感化并不大。
在辽地,将门们对李元庆这类泥腿子军官,更是看不上眼。
此时,按照火线的最新谍报,老奴主力的六万多雄师,方才集结结束,到达了三岔河一线,还没有逼近辽河的第一道防地。
令海员们开足了马力,李元庆连夜赶回了广鹿岛。
泱泱中原,数千万人丁,为何会被小小女真弄的这般狼狈?
张盘对李元庆的尊敬,只不过是面子上,毕竟,两人并没有甚么厚交。
目睹李元庆开了口,张盘的神采也和缓了很多,不由一笑,“元庆,此事你尽可不必担忧。老奴戋戋六万多人,又没有翅膀,怎的能够冲破广宁的麋集防地?我估计,即便老奴要打到广宁城下,起码要两个月、乃至三个月以上的时候,我们在辽南,有充沛的时候筹办。”
最关头的,新上任的兵部尚书、左副都御史熊廷弼,仿佛与辽东巡抚王化贞之间,并不那么敦睦。
这时,陈忠已经率部提早赶去了旅顺,与张盘部汇合,他催促李元庆,尽快率本部,赶赴旅顺,时候告急。
还没有过完年,老奴便如此发兵动众,想必,后金方面,做的筹办应当非常充沛。
简朴吃过了晚餐,三人在张盘的驻地,共同商讨详细的行动战略。
但陈忠是李元庆的把兄弟,大哥,两人一起走来,对李元庆的才气,他但是有着切身的体味,此时,目睹李元庆这般,陈忠忙小声问道:“元庆,此事你如何想?”
此时,辽地的这些矿藏,李元庆不太好介入,但登莱之地,只要有银子,倒是有充足大的操纵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