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休看着身前这个跪在地上,一言不语的家伙,冷冷的问道:“你在山阴县任何职?”
“好嘞!”马狗子应了一声,开端叮咛流寇们将那些衙役的衣服扒下来。全部流寇的步队中,每一小我都对这些衙役充满恨意,因为就是这些家伙,逼迫的他们交不起税,逼迫他们插手胡匪。
“哼!”杨休嘲笑一声,上前一把撩开他的衣衿,在腰上发明他的印牌,拽下后扔给元彪。
马狗子心中最恨的就是这帮当官的,早就想砍了这狗官了,现在见杨休下了号令,满脸狰狞的冲了上来。
杨休蹙起眉头,再次问道:“你叫甚么?”
感遭到脖子上那钢刀的冰冷,范志誉一激灵,脱口而出道:“还...另有200多。”
“本县叫范志誉!”
范志誉没有答复,乃至连头都没有抬,仍然低着头跪在那边。
“好!”杨休不由自主的大喝一声,立即对身边的马狗子和元彪叮咛道:“元彪安在?”
“跪下!”两名流寇将那名疑似于大官的家伙带了过来,一脚踢在他的膝盖窝上。
“等下!”
“啊?”元彪微微一愣,随后二话不说回身就走。
一向站在身边的元彪上前一步,大喝道:“在!”
马狗子仅用一只手就提起了范志誉,像拖死狗普通将范志誉拖到官道旁,那些断了手脚的衙役还在不断的打着滚,可那些受伤较轻的衙役可一向存眷着这边,见到县太爷被拖走,全都面如死灰。
流寇们纷繁轰然喝采,有些胆小的流寇趁机问道:“大当家的,肉和酒都有了,那标致娘们呢?”
现在的他,是晋北流寇的头领,而不是衙役的头领。要怪、就怪这帮衙役站错了步队吧。
杨停止住了马狗子,固然范志誉这句话喊的非常别扭,但杨休却听懂了。
“你赶到山阴县后从北门进入,可诈称本身是县令带去剿匪的衙役,已经将水头村一伙胡匪尽数剿除,特奉县令之命,先赶返来报信的。等城开后,你只需占住北城门就好,不成深切与敌缠斗。”
“哈哈,狗官、明天老子就砍了你!”见到范志誉那副狼狈的模样,马狗子大笑了起来,一把夺过身边流寇手中的钢刀。
“把他带过来。”杨休阴沉着脸,面色凝重的道:“将那些衙役身上还能穿的衣服都扒下来,兵器收缴,然后绑起来仍在雪地里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杨休心下暗自点头,忙叫住他。
“命你带150名弟兄前去山阴县,人手两只火把,马匹背上也要插着火把,埋伏于山阴县西、南、东三门,只要城门一开,就将火把尽数举起,不得答应一人逃出城外!”
“是!”
范志誉此时狼狈不堪,哪能抵挡住两名流寇的踢踹?噗通一声跪在杨休身前。要说范志誉的命还真大,被700多地雷炸了一番,竟然还保住了命,只是被炸的浑身鲜血,左眼一片血肉恍惚,看来是保不住了,不过四肢到却健全。
“恩?”
“立即带50名弟兄,换上衙役的衣服和兵器,连夜奔袭山阴县!”
当马狗子的钢刀奋力砍下的同时,范志誉闭着双眼吼怒着叫唤了出来,被吓破胆的范志誉竟然已经到了语无伦次的境地。
“你......你这是要!”一旁的范志誉听了杨休此话,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仅剩的一只眼睛中充满了仇恨,竟是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固然就如许让他们在雪地中自生自灭很残暴,但杨休除了这么做以外,没有其他的挑选。想在乱世保存,想本身不被人欺负,那就只要狠下心来!
“是!”
“停止!”
杨休神采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声道:“想找娘们能够,倡寮里有的是,但谁如勇敢祸害良家女子,休怪老子砍了你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