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殿试……
弘治天子拉着脸，一双眼睛沉沉地打量着他们。
刘健沉吟了道：“陛下，论功行赏，不必急于一时，眼下还是殿试要紧，不知多少人，现在都翘首以盼，等着皇榜放出。”
他点着头道：“陛下所言甚是。”
冒功不是新奇书，可统统人都冒功吗？
刘健也已震惊了。
这三小我，仿佛很有几分抢时候争功绩似的，一齐涌了出去。
深吸了一口气。
“那么，这立首功者，该如此犒赏呢？”弘治天子看着刘健。
他的内心满带疑虑，就在这游移之间，竟又听外头有寺人唱喏道：“陛下，英国公张懋、锦衣卫批示使牟斌、兵部尚书马文升求见。”
“……”
对了，另有锦衣卫，锦衣卫的千户官，必然是巴不得寻出巡抚的错，如此才是大功一件，要晓得，贵州的官军大捷，锦衣卫是没有涓滴功绩的，可如果锦衣卫找出了冒功的证据，弹劾上来，才是实打实的功绩，人家放着功绩不要，那凭甚么为你王轼讳饰？
“……”
看了李东阳一眼，顿了一下，他才认识到了甚么。
因为这件事，弘治天子除了当时的当事人，压根就没有跟人提及。
可明显，其他的人都不敢多问，只能安温馨静的听着天子的叮咛。
“这与兵部何干？”弘治天子盯着马文升，他现在表情镇静，倒少了几分常日的谨慎顾虑，说话真真有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