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也悄悄的靠近方继藩,内心倒是想着,本日……只能护着这个家伙冲杀出去了,至于其别人,唐寅几位年兄,怕是顾不上。
因而,他二话不说,当即仓促的赶来,他一到这里,这乌压压的道人们,都顿时有了主心骨,一下子便有了底气。
“滚过来!”方继藩声音更厉,明显……已不耐烦了。
方继藩翘着脚,目露凶光,朝那王天保大喝一声:“你……给本少爷滚过来!”
“再近一些。”方继藩颐指气使。
“好,那么,本少爷就和你讲一讲事理!”方继藩悠悠然地看着张朝先,朗声道:“不过,张朝先,你站得如许高,本少爷昂着头看你,很不舒畅啊。”
而这瘦高的道人,气势逼人,他虽穿戴一身道袍,倒是负手鹄立,傲视自雄,其他道人都畏敬地看着他。
如此直呼张朝先的名讳,令张朝先神采更加阴沉,冷哼一声。
自师尊年纪越来越大,张朝先开端逐步地接办龙泉观的事件,这观中高低的道人,大多以他马首是瞻。
倒是那王天保神采一变,上前去,低声对张朝先道:“此人自称是方继藩。”
众羽士们,现在都是同仇敌忾,毕竟他们久在龙泉观,还真没见过有人跑来砸龙泉观的人,是可忍,孰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