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本身原觉得的事,到了实际当中,倒是另一番场景。
秋后算账!
半晌以后,方继藩便步入了暖阁。
“仗义执言?”弘治天子不由哭笑不得:“他要仗义执言甚么?”
上一次方继藩三个弟子,在会试中大放异彩,使他与有荣焉,因此对方继藩的观点有了一些窜改。
刘健深知舞弊一案,所要顾虑的事太多了,陛下有陛下的难处,方继藩如果喋喋不休,岂不是找死吗?
因而寺人赶紧躬身行了个礼,疾步去了。
只见刘健正色道:“陛下,不如召他来此,且听他说甚么。”
方继藩深吸一口气,才道:“臣传闻,科举舞弊一案,礼部右侍郎程敏政与贡生徐经二人,并没有查到实据。”
李东阳如有所思,他模糊感觉,方继藩是个极聪明的人,大要上是荒唐,可内里,却毫不会做如此失智的事的!
方继藩便正色道:“微臣来此,是有事奏报。”
事关严峻,实在方继藩在来之前,老早就事前摹拟过了,就仿佛戏文里一样,方继藩大略的套路是,本身提及舞弊一案,然后天子问一句,干卿何事,而火线继藩再开端口若悬河,阐述本身的观点。
弘治天子一向愁眉不展,天然也不想提及此事,这已成了贰内心的一根刺,此案只能如此蒙混畴昔,不会有成果,也不能有是非,只是……内心深处,弘治天子还是不免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