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话我略知一二,大人的意义是:只要心系百姓、内心光亮,有的时候迂回一下,做些看似不近情面之事,也是权宜之计!正所谓成大事不拘末节。”一贯沉默寡言的刘克忍竟然能讲出如此一番事理。
少顷,院里刀枪之声高文,紧接火光四射,院里亮如白天,杀喊声不断于耳……
趴在屋脊上策应的静姝、静娴姐们见状心中不由一紧,俄然两名身中数箭的黑衣人踉跄地抢出门来,伸手向二姐妹喊道:“女人快走!我们中了埋伏。”
“孙福你不敷分量,去唤你家老爷前来。若他能承诺本女人一桩事,我等四人甘心束手就擒。毫不食言!”静姝冷冷地说道。
“处治世宜方,处乱世宜圆。当下则宜周遭并举!”李壹笑着对秦、刘二人言道:“做人切忌食古不化,太迂、太直也不成取!”
“女人有情有义,令孙某不堪感佩。”孙逢吉拱手见礼道:“只是孙某身为朝廷命官,恐不能承诺女人所请。”
“何事?女人无妨说来一听。”孙逢吉笑道。
只见一老者走出人群,长笑数声一指静姝、静娴等人,道:“果不出大人所料,你等秦王虎伥竟然敢来劫牢!”顿了顿,老者一扬手号令道:“统统士卒弯弓搭箭,这四人如有异动,当即射杀!大人要留活口。”
秦王来宝鸡已十数天,临时居处安设在县衙,又是一夜无眠、恶梦不休,天气微亮秦王便觉头痛欲裂,身披长衫斜倚床栏缓神。
院子大门外,闪现出十几名手执利刃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技艺甚是敏捷,一刻也未担搁,立即撞门收支院里…………
“我姐妹四人幼年便承蒙王爷、王妃照顾,为了报恩我姐妹才犯险救援王府家眷,只是我那两个mm在京行刺失手被擒,若大人能答允放了我那两个mm,我等四人马上束手就擒。”静姝慨然言道。
“大人的话过分通俗!容我再好好想想。”秦勇挠头道。
…………………………………………
一时无语,三人又抬头望月,晚风习习吹过,异化着虫鸣蛙叫声,兰州城郊野的夜静极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去西扎救援王府家眷的静姝、静娴二姐妹。
静姝、静娴见状赶紧飞身而下,各扶一名黑衣人,向巷外奔去。
“哈哈哈!不知女人欲见老夫所为何事?”一身儒衣的孙逢吉大笑着站了出来。
“哈哈哈!”秦王闻言纵声长笑,道:“刘喜呀刘喜!本王若听你之言,身后定会骂声四起、遗臭万年。就算本王会败,本王也要败得有所值、堂堂正正!”顿了顿,秦王轻呷香茗,持续道:“本王却要反其道而行之,帮闽王登上皇位!送李壹、孙逢吉一桩天大的功绩,也不违本王起兵之初志。”
“问得好!”秦王轻赞一声:“像杨廷和、杨一清、孙逢吉,特别是李壹,他们都能看清本王之企图!但是,道分歧不相为谋,他们有本身的筹算,拿李壹来讲,他之以是对本王围而不攻,就是欲借本王之手帮助闽王秉承大统!”
“哦!王爷这么一说,主子便明白了。”刘喜点头道:“那我们定不能让那李壹、孙逢吉称心快意!”
“是啊!”秦勇闻言几次点头道:“大人一语中的,直指秦王之关键!为人必要有颗公道之心,知己必不受外魔侵袭!”
“哈哈哈哈!”静姝收回数声嘲笑,道:“兀那老者!你是何人?”
“大人!孙大人何时会传信于你?”秦勇俄然问道。
李壹瞪大眼睛望着刘克忍,满面欣喜之色,道:“刘兄大才!李壹谨受教!”
寺人刘喜早早沏好热茶,灵巧地侍立秦王身后,帮秦王悄悄地按开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