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壹悄悄一笑,双手一拱道:“不敢!鄙人李壹,敢问女人如何称呼?”
青衣女子闻言气得浑身发颤,呛啷一声抽出宝剑,娇叱一声道:“妖僧胆敢辱我圣教!看剑。”言罢纵身向禅房内扑去。
青衣女子面纱微颤,当即双手抱拳恭声道:“大师不愧为当世得道高僧!敢问大师如何对待白莲圣教?”
清因方丈闻言连宣佛号,连称善哉不已。张缚华亦是捋须点头不已。永淳则笑着望向丈夫,一脸高傲之色。
紫柏大师一篇弘论让在世人无不心悦诚服,李壹暗忖:公然是得道高僧,对待凡尘之事竟如此通透。
两人又酬酢了几句,清因见李壹、永淳穿着华贵,身上模糊透着不凡气度,笑着右手一摆,转首问张缚华道:“张大人!老衲见这二位施主气度不凡,不知大人可引见引见。”
“这些却未曾细细研读,还请女人指教!”李壹道。
张府后花圃占地足足有十几亩,园中假山、瀑布、松柏、青竹、亭榭、花草、游廊错落有致,身处其间顿觉清爽,酒气已散了大半。
“哦!”张縛华侧身一笑,先容道:“大师!这位是都城来的李公子和家眷。”
很久,才听得禅房内传出“阿弥陀佛”一声佛号…………
青衣女子秀眉一轩,不忿道:“我只是心中不解,想家父学富五车,几次求见大师未果,不想你一个目不识丁的武夫仅凭三言两语,便让大师开了禅门相邀。故而有几句话想问问大师!”
晋霖寺方丈清因闻听巡抚大人进寺上香,赶紧率众僧驱逐,待众僧进入大雄宝殿,只见张巡抚及一男一女三人已上完香。
清因又细心的打量了李壹、永淳二人,沉吟半晌,道:“紫柏大师迩来在寺内后院禅房闭关,老衲与几位施主前去拜见,如如有缘大师自会相见,若大师不肯相见,还请几位施主包涵。”
“见便是不见,不见便是见。”只听禅房内的声音持续道:“如有缘天然相见,无缘亦是白见。敢问李公子对‘亡秦者胡也’、‘杨柳谢、李花荣’这两句谶语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