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几声大笑以后,豹房内的烛台纷繁收回光,殿内亮如白天,只见钱宁大笑着向世人走了过来。
“弟兄们!都给我绑了!”钱宁叮咛朋友道。
“好,太好了!老子做梦都想有官复原职的那一天……”钱宁仰天长笑道:“但是……”钱宁话锋一转,抬手抽了高凤一记嘴巴,骂道:“老子更恨别人骗我,没有了公主这张王牌,你让老子拿甚么跟太后构和,你当老子是三岁孩童吗?”言罢,钱宁又在高凤屁股上狠踹一记。
俄然,刷地一声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恰好将世人网住…………
钱宁斜睨高凤,道:“成!高公公先说说看。”
你凭献媚先皇,混入朝廷;本应匡君辅国,安明兴朱;为何反助逆贼,同谋篡位!罪过深重,六合不容!……”
噗噗噗…………!侍卫们来不及吭声,便倒在血泊里,阵阵血腥味飘进鼻孔,永淳一阵干呕……
众侍卫闻言暗赞:公主批示若定,很有大将风采,不愧是李壹大人的老婆。
“钱大人,你如果放了公主殿下,杂家必然替你请下太后懿旨,让你官复原职,前罪恶往不疚。你看如何?”高凤一脸谄笑道。
“咳咳咳咳!骂够了,老子向来没有这么爽过!哈哈……”钱宁肆无顾忌地笑道。
及至豹房门前,高凤才恍然大悟,口中连连说道:“公主殿下真是冰雪聪明!主子如何没想到呢?钱宁那厮对豹房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逃狱后定会藏身于此。”
李壹在宝鸡的军训搞的有声有色的同时,都城里东厂对剌客静宜、静若的审判也获得了冲破。
钱宁奸笑着走到永淳身前,右手一托永淳的下巴,迎着她两眼肝火,晒笑道:“公主殿下!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呀!我就站在你面前,来杀我呀!啊哈哈哈,瞪我?你瞪我也没有效!”顿了顿,钱宁转头叮咛朋友道:“弟兄们!把这些侍卫十足给我杀喽!一个不留,公主和这个狗寺人给老子留下,他们但是我们出都城的护身符啊!”
“如何,受不了了?”钱宁附在永淳耳边嘲笑道:“这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你们这些常日里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一出世便享用繁华繁华,你们可晓得这天下事老子们一刀一枪拚出来的?老子替你们做奴做婢、当牛做马,你们一不欢畅便要砍老子的头。试问!天下有这个事理吗?”言罢,钱宁骂累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且慢高公公!我晓得钱宁那厮躲在哪儿,快去集结宫中侍卫与我一同前去缉捕这叛贼。”永淳起家笑道。
永淳鄙夷地看了钱宁一眼,嘲笑一声道:“你骂够了吗?”
“太后!这…………”高凤难堪地望着张太后道。
张太后心中一软,叹道:“万事可要多加谨慎!”言罢,转首叮咛高凤道:“照看好永淳,若出了差池,细心你的脑袋!”
“一群没用地东西!”张太后闻言怒道:“立即封闭城门全城搜捕,哀家不信他钱宁还能飞上天去。”
“你骂也骂够了,笑也笑够了!现在该我骂你了。”永淳嘲笑道:““我原觉得,你身为锦衣卫都批示使,官居一品、权倾天下,面对世人,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无耻之言!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昔日武帝在位,佞臣当道,寺人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安化王之乱后,宁王、秦王等接踵而起,兴不义之兵,残暴生灵。
值此国难之际,钱宁你又有何作为?钱宁你之平生,我素有所知。
“够了够了!你给我开口……”钱宁歇斯底里的叫道:“老子现在一无统统,但上天垂怜,把你这张王牌送到手中,我不但要借你逃出都城,并且还要把你献给秦王。让你那驸马李壹投鼠忌器,不敢对我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