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你对那……当真这么有信心?我总感觉……”
“武定侯,武定侯,你想想,咱家是那种人吗?让您出糗,咱家又有甚么好处?万岁爷真就是这么叮咛的,您揪着咱家干甚么啊?”
这是个普天同庆的日子,连皇家也不例外。
“臣等……”众臣惊奇更甚,只是碍于身处之地,倒是没人鼓噪,不过视野的交换倒是麋集且频繁了很多,饱含着思疑、扣问、察看的目光在虚空中穿越来往,构成了一张错综庞大的大网。
转头看了一眼,汪鋐恨声道:“在宫禁当中还不忘演戏,也不晓得礼部是不是要改成剧场了。”
老张昨晚本就睡得迟,这时更是感觉额头开端发涨。要不是为了刚收下的关门弟子,他真是恨不得顿时就再上一道请辞的奏疏,从速甩手走人,这不利差事,谁情愿做,谁做吧,他张或人必定不平侍了。
张孚敬点点头:“嗯,跟畴前一样。”
如果是他搞的鬼,那边面的味道就比较可骇了。京察!本来就牵动听心的两个字,变得更加的沉重了,压得人直喘不过气来。
嘉靖天子对朝政固然不太努力,不过,一旦触及到礼法,他就会变得兴趣勃勃起来。以是,嘉靖十四年的第一天,百官都不敢懒惰,早早的穿戴朝服,侯在了端门以外,一眼望去,尽是衮袍玉带,高冠巍峨,场面非常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