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职位,项兴丞不比柴德美更强,二者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前者对后者的恭维多一些。但在百姓眼里倒是分歧,他这个典史代表的是朝廷的严肃,柴德美只不过是狗仗人势的恶霸罢了。
“不要紧,一群草民罢了,吓一吓也就散了,不然他们迟迟不肯分开,万一……”
项兴丞怕了,他转过甚,将乞助的目光投向了柴德美。
“他如何会来这里?”
那小羽士的威胁看起来很荒诞,但一定没有实现的能够,就算明天遵循打算把对方处理掉了,但只要有只言片语传播出去,或者王老道再显一次灵,那他章或人就要交代了。
去塞上面对鞑子……老天,那不是送命么?鞑子跟面前的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泥腿子可不是一起人,他们凶着呢!
“是项典史!”
如果单单面对恶霸强盗,百姓还是有抗争的勇气的。但是,在官霸同时呈现的时候,百姓们便有力,也没有勇气抗争了,他们只能低下头颅,暗自舔着伤口,抹去血泪了。
一阵狼籍以后,是一片死寂,百姓们没了初时的果断,眼中只要茫然之色。
比起家丁们的制式设备,镇民们的兵器实在有些不敷看,但仆人们的脸上却都是变了色彩。打斗的要素,一是看人数,二是看气势,东山镇不大,百多户人家,但一户起码也有三五口儿人,明天也是空巷而出,仆人们自是势单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