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点了点头,朝廷的一些工程因为贫乏人力而没法停止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国诚暗道,和早熟的小孩谈天就是镇静啊。
“对对,你是光,你是电……”
王承恩低声急道:“皇孙,把稳隔墙有耳。”
“答复你的题目前,我先问你一个题目,你晓得财神吗?”
“其次是粮食。”
“就是说人这平生有四种铁哥们,也就是说四种存亡与共的兄弟。一种是在一起读书的人,一种是一起从戎的人,一种是一起分钱的人,另有一种是一起尿尿的人。”实在国诚改了一下这句名言,原文是一起嫖过娼,不过他可不敢教坏将来的天子。
国诚扶着朱由检站起来,听到王承恩这么一说,不由地翻了翻白眼,心道:“王承恩,你也忠心过甚了吧,甚么好事都往我身上推,不晓得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呀。”
“我也感觉老先生说得不对,可我说不赢他。”
国诚说道:“人生有四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尿过尿。”
朱由检仿佛晓得了答案,轻叹了一声,问道:“国诚哥,我感觉一起分赃不太好啊。我听先生说过,志者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一起分赃不是君子的行动呀。”
“为甚么武财神大行其道,而文财神却冷静无闻呢?很简朴,因为起首,财产需求武力保卫。我们大明地大物博,物产敷裕,以是总有外族寇边,没有大明军队保境卫边,大明的财产会随时化为乌有。其次,战役是带来财产的最好路子,所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我们打败了仇敌,缉获了辎重,是归还仇敌,还是留给本身呢?”说完,国诚有点悔怨,这个题目对6岁的幼儿来讲有点深,他听得懂吗?
“牛、羊不是粮食吗?”
“我都不晓得有文财神耶!”朱由检啧啧称奇。
“夜风挺凉的,我们出来吧。”
“国诚哥,你还没答复我的题目呢。”
“如果把大草原抢过来,那草原的羊也是大明的羊了。”
国诚看出了朱由检的心机,说道:“边疆的地盘并不瘠薄,只是因为外族怠惰成性,才导致物产不丰。在国境线外,大明的南边,地盘肥饶,气候暖和,水稻能够一年三熟;大明的东北,是一片广袤的黑地盘,固然气候酷寒,但能够莳植水稻,固然一年一熟,适口感颇佳;大明的西北,固然是戈壁戈壁,但上面埋藏着含量惊人的火油(按,便是后代所说的石油);大明的北边,一片茫茫的大草原,不但能够放牛牧马,并且上面储藏着大量的煤碳。”
“安然不是求来的,是打出来的。”国诚都快气笑了,“仁义品德不会把仇敌说死,按他的说法,南宋能够打败蒙元了。”
“另有地盘。”
国诚明天早晨没有睡好――废话,带着浑身的“黄金”还能睡得好,那还是人吗,那是神了。国诚摸了摸软绵绵的床垫,闻着洁净还带着点太阳味道的被子,一下子就进入了梦境。朱由检却撅着嘴巴,早晨还想和国诚哥多聊一下的,哪知他这么快就变小猪猪,睡着了。
朱由检眼圈红红地说:“我听到了你内心的声音。”
“明天之前,你有没有和别人一起尿过尿?”国诚晓得本身改得不好,但为了稳住阿检,完成逃窜大计,只好尽量忽悠他了。
国诚一听,差点没乐出声来,心说:“我还superstar呢。”
“再奉告你一个小奥妙,草原上的牛羊,因为是放养的,以是肉质细致鲜美,比咱大明的羊好多了。”
两人进了屋,坐在床沿。王承恩挑亮油灯,退出房间,悄悄地合上门。这家伙倒是真有眼力劲儿,晓得二人要谈交心,不打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