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差点从宝座上摔下来:“2、2、2、210万两银子,这比客岁的国库的支出还多10万两,朱诚,你是不是吹牛了?”
朱诚恳道,不妙。这太子没准还在惦记取香水工坊呢。如何办呢?交出去必定是不可的,以太子那贪婪而笨拙的本性,香水工坊到他手里不到一个月,准垮台,到时香水配方外泄、香水发卖停滞,这个险可不能冒。朱诚恳里再三策画,总算有了一番计算,现在是7月24日,太子8月28日即位,9月26日就挂了,对了,先和他虚与委蛇,只要耗两个月便能够了,看我耗不死你。
因为成了万历的孙子,以是朱诚也得呆在皇宫为他守灵。趁人不重视,朱诚递给朱由检和朱由校兄弟每人一双棉袖套。两人大感奇特,朱由检问道:“诚哥哥,这大夏天的,用这棉袖套做甚么?”
太子突地站住,问道:“检儿现在有多少两银子。”
“其二是工人需求清算,作坊需求补葺,发卖收集需求移交,这些事满是我卖力,但这几个月要为先皇奔波,得忙里偷闲措置这些题目。万岁您请想一想,明天早晨就收了香水工坊,如何制止工人保密;作坊哪片瓦碎了,会漏水,哪面墙歪了,有倾圮的伤害;另有哪个省的香水不好卖,为甚么,哪个省的香水在囤积居奇,等着倒卖。这些题目您都晓得吗?想出了应对的体例吗?”
两人一齐点头,这几天他们的膝盖真遭罪了,见天下跪。如果守灵还好,有棉垫子可垫,如果做法事或到户外去,直接跪在地上,腿可真受不了。
“那微臣就辞职了。”
朱诚道:“国不能一日无君,先皇在,微臣统统听先皇的,太子在,微臣统统听太子的。”
朱诚无可何如,只得回身返来。
太子听了这话眉开眼笑,道:“那你说说香水工坊一年的支出吧。”
“当然没这么轻易。当年如果不是万岁犒赏了一间位于火食稠密之处的店铺,以及我和阿检的驰驱,儿童乐土哪有明天的范围。”
“到时候,我如何出产香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