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朱大人亲赴疆场,如何能拿这些东西给他呢?那些东西是给浅显军队练习用的。”
进了兵器库,朱由诚眼睛都花了,那边兵器琳琅满目,令人目炫狼籍。甚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子、流星,只要你想不到,没有你找不到。朱由诚偷眼打量了一下存放火铳的处所,甚么三眼铳、拐子铳……种类很多,却没有西镇抚司的火铳先进。
朱由诚对劲地点了点头,让侍卫出去搬炸弹。不过,他不但搬了着花炮弹,也搬了一些实心炮弹。他想得很清楚,着花炮弹炸敌兵,实心炮弹炸敌城,如许才气最大限度阐扬火炮的上风。
有了炮不可,还得有炮弹。
朱由诚看看兵部院子里的垂柳,枝条悄悄地垂着,纹丝不动。
高第把侍卫喝斥了一顿,亲热地拉着朱由诚步入兵器库。
看着从兵器库里搬出来的炮弹和火药,他不由感慨大明火器的先进。转头看着小小的堆栈,真想不到那么狭小的空间竟然放着这么多先进的兵器,朱由诚突想起了一件天大的祸事,神采一下子变得惨白。(未完待续)
朱由诚见猎心喜,不由心痒难耐,情不自禁伸手进怀里按了按狠恶跳动的心。
高第神采又变了。第一张便条是皇上的,第二张便条是魏忠贤的,这第三张便条是谁的?高第不敢想,按住朱由诚的胳膊,不让他把手取出来,道:“朱大人,有话渐渐说,不要动不动就拿便条出来压人。这些实心炮弹是摆在内里都雅的,初级货在内里呢。”
“哈哈,现在倒有一丝冷风袭来,沁民气脾呀。”
“在隔壁的房间里,你想要多少,就搬多少。为了助你破敌,老夫这就命令,从神机营里调四十名谙练炮手,帮手你利用火炮。”
两人找了个无人的朝房,坐了下来。
“辨别可大了,这是着花炮弹,打出去,一炸一大片。”
“国仇家恨,国仇家恨哪!诚儿,不要包涵,狠狠地经验他们。阿谁匪首,最好活捉,我要把他千刀万剐!”魏忠贤恶狠狠地说道。“对了,你不是要炮吗?我再写个便条给你,高第那小子是个守财奴。你拿着皇上的旨意去。他固然不敢违旨,但会把好东西藏起来。”
“呵呵,明天的气候……还真热啊。”他往侍卫那边一指。“阿谁谁,你们去兵器库。把大炮给搬出来。”
朱由诚一头雾水,问道:“如何回事,外公,你渐渐说。”
高第神采一僵,这不是坑我吗?有皇上的圣旨,你不拿出来,是不是想看我出丑啊。
“那火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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