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诚在前面报告,信王在前面不断举着一个小木牌,只见牌上一会写着“说得没错”,一会写着“就是那样”,忙得是不亦乐乎。
进了皇极殿,朱由诚可不敢公开站在天启天子的身边,现在他在群臣的眼睛中已是“待罪之身”,如果公开站在天子中间,那帮老固执还不得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哪。
朱由诚不睬会他,将明天产生在翰林院里的事,原本来本地报告了一遍。明天,朱由诚考虑了一早晨,要不要把这件事公诸于众。因为那五个暴徒的筹算实在是太恶心了,固然没有得逞,但说出去,还是有损信王的名节。不过,他转念一想,翰林院的翰林可都看到了信王被挟制的那一幕,如果讳莫如深,反而会引发别人的猎奇。再有功德者添油加醋,信王的名声才真毁了。虽说谎言止于智者,但大明的智者又有多少呢?朱由诚把他的设法和天启天子一说,天启天子深觉得然,朱由诚这才把事件黑幕公开。
朱由诚朗声把当年的事报告了一遍。
孙承宗迷惑地问道:“皇上,信王如何一向在举着那块小木牌呀?”
朱由诚的声音持续在大殿里回荡:“其次,我正法的五小我是谋大逆的乱党,如果不快刀斩乱麻,将他们处决,能够会激发社会动乱。”
缪昌期内心一寒,这五个翰林可满是他的门生,恐怕朱由诚是晓得这一点了,筹办纠住不放。他色厉内荏地说道:“老夫恰是,如何,谁的门派里不会出几个不肖后辈。莫非门徒犯法,教员也要连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