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许,朱由诚摆着放肆的架式来到了翰林院。
不到都城,不知官小。一个从四品的官员到处所上去,或许跺顿脚当场动山摇,但是到都城也只算个芝麻绿豆官。北都城火食稠密,官员上街很少鸣锣开道,但是一个从四品的官员却大模大样地净街开道,不由得让见多识广的北京百姓点头感喟。不过,当看到一溜长长的对牌步队,上面挂着连续串官职――龙图阁大学士、翰林院掌院学士、大明行政学院司业、大明军事学院司业、大明锦衣卫镇抚使、癸亥科武状元、癸亥科文状元、癸亥科武会元、癸亥科文会元、壬戌科武解元、壬戌科文解元等仪仗牌时,大师的鄙夷变成了恋慕。
因为拐弯去礼部,再加上筹办仪仗牌担搁了一段时候,吏部的公文比朱由诚更早来到翰林院。大明的官僚机构痴肥,职员冗余,办事效力极低,公文本来没有这么早下达,不过架不住天子焦急呀。皇上派寺人用马车把吏部官员送到吏部,几近是押着他们写公文、用印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