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这状子说清丰县县令颜正为非作歹、祸害乡里,趁着春荒更是大肆与粮商勾搭,举高粮价……
张纯听了,皱了一下眉头道:“一个县就出逃了八万,直隶这么多县,环境比这里好一些,但是算起来这一次的流民就有百万之多!”听了这个数字,在场的人都是吃了一惊,没想到环境已经这么严峻了。
这重视一说出来,在场诸位都是拍案叫绝,这么简朴易行的体例,本身如何没想到呢?说做就做,当天就赶制出十块牌匾,落款上面刻了朝廷京畿巡查六个字。
张纯出言道:“慢着,既然秀才要告状,本官总要看看状子上写的甚么吧?”说着让部下人接过了状子。
周小白又学到了一点,就是身为官员,嘴上说出来的话那就是要一口唾沫一口钉,刚才张纯已经要将颜正撤职了,世人讨情这才以戴罪之身持续办差,就是说县令还是有罪的,仕进有仕进的严肃,不能刚说出去的话就本身咽下去。
那位垂白叟仿佛没有听清,还是连连感激,倒是他的儿子听懂了,惊奇道:“我家甚么时候要捐粮一万石,这可不是小数量啊!”周小白迷惑道:“恩?如何你们家没有筹办捐粮吗?那就是朝廷弄错了?来人啊,将牌匾摘下来我们走。”
王礼面有难色,颜正却道:“下官这就带人前去借粮!”说罢就要站起家来带着衙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