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聊了半天比来的银价和盐价。
这阳家商号里进收支出的银子没有百万也有十万,可却没有一锭属于我姓肖的,这个天下如何如此不公允?
坐了半晌,喝了几杯茶,这才想起家里已经断粮,就问能不能预付先薪水。
正说着话,就看到阳建忠从内里前呼后拥地出来,就要上一辆装潢精彩的马车。
一想到这此中的好处,阳建忠妒忌得眸子子都绿了。
阳建忠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做为一个胜利的贩子,没有甚么人比他跟清楚梅繁华弄出的这个盐票的短长。
他一顿脚,朝商号里走去。
听了半天,心中俄然一动,好象模糊掌控了些甚么。
就有一个同窗笑着问:“肖兄,你再算甚么?”
这给了他一个新的思路,如果本身也弄这么一个票号,用不了几年,必定摇身一变成为天下地一富豪。可现在却晚了,就算本身想弄个票号,不管是范围还是信誉都比不上有长芦盐司做包管的沧州生长银行。毕竟,人家有国度机器做后盾。
听到大师的安抚,肖秀才又是打动又是难过。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姓阳的你等着!
肖秀才点头:“这个只怕不成,这么多银子留在身边,总感觉不结壮。另有,我看法家中老母,如果不回家,怕家里人担忧。”
大明朝实施严格的户籍办理轨制,到处都是盘问户口的兵丁和衙役。若没有路引,你走不出百里就被人抓住了,何况,身上还带着这么大两个挑子。
调戏完肖秀才,阳建忠感受本身表情好了很多,就上了马车,转头喝道:“肖相公,我这里庙小容不下真神,不敢请你做帐房先生。不过,还缺个收款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倒能够干上一阵子,一个月七钱银子。哈哈!”
六个先生中有三个是肖秀才熟谙的,见他出去,纷繁上前见礼,这让肖秀才的表情略微好了些。
肖秀才这个事情实在也属于阳家商号的帐房,只不过是跑腿的伴计,而不是先生,报酬天然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