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举人摇了点头:“话虽如此,可我吴世奇岂不要被世人当作奸佞小人。君子珍惜羽毛,名节一物比天还大。”
老郝又大声吼:“现在,这么一个可贵一见的彼苍大老爷却要抛下我们走了,各位,你们今后还想吃贵得咬人又搀了沙子的盐吗?”
沧州是盐产地,百姓富庶,还好些。换成陕西、甘肃、云贵这类偏僻地区,食盐划一与豪侈品,一个月也吃不了几两。恰好这玩意儿又是刚需,不吃是会死人的。
“大人,你不是要做盐司转运使吗,如何还要分开?”这群人又纷繁大呼起来。
“是是是,慎言。”吴老二捂住了嘴巴,半晌,就镇静地一拍船舷:“老子现在是从三品大员的衙内了。我的目标,本年赚够十万两银子。够钱了,我就归隐山林纳福去了。”
十几条男人也跟着大哭,纷繁大喊:“各位,要想吃好盐,低价盐,就留下吴彼苍。”
苏木哼了一声:“你说甚么我如何听不懂,这是沧州百姓感念吴大人的恩德,自发而来,同我又有甚么干系,老二你慎言。”
说着,就悄悄地朝岸上做了个手势。
“晓得了,晓得了。”老二不觉得然。
任何东西一旦被国度把持,代价天然高到离谱。
苏木皱了一下眉头:“赢利的事情你少打盐司的主张,别说我没提示你。真想赢利,我想来给你想个别例,总归要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