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兵士却没有跟着出去。
到现在,诗坛七子老的老,死得死,已然式威。如果不出不测,这个苏子乔当是将来三十年独领文坛风骚者,当为一代大师。
堂堂从六品朝廷命官,被人打得跟一条狗似的,大堂中的刘孔和看得心中一阵酸楚,正要站起来,中间的杨自烈一把抓住他的手。
一曲《临江仙》已是震惊天下,至于其他气势婉约的词曲,更是在坊间贩子传唱不息。
听到刘孔和的话,他有些迷惑,忍不住问:“刘大人,这个苏木究竟是甚么人物,官很大吗?”
这一句“苏木”顿时让杨自烈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叫道:“你不是梅繁华吗,甚么时候成了苏木?”
“甚么,他是苏子乔!”听到他的话,杨自烈大呼起来。作为一个老进士,他如何不晓得此人。单说苏木,他或许不晓得,可一听到苏木字子乔,立时就想起来了。
刘孔和这才长叹一声站起来:“见过钦差,罪官刘孔见过天使。”就跪了下去。
既然刘大人带了头,其他二人也心不甘情不肯地跟着跪了下去。
这十年来,他就没有摸过一天书籍,一味纵情声色,对于文坛上的事情,天然是毫无兴趣,多听一句都感觉无聊。
这一年来,若问起文坛上谁的风头最劲,天然是舍苏子乔其谁?
他指了指苏木:“苏木,你在沧州已经有些日子,应当识得他们,说说,这三个贼子别离是谁?”
吴世奇愤恚地叫道:“苏木,你甚么时候入的东宫,甚么时候草拟了先帝遗诏,你究竟另有多少事情瞒着老夫?”
杨自烈心中痛苦得要滴出血来:如果没猜错,苏木来沧州定然是得了天子的旨意,又或者是张太后的意义。也只要这两位大明朝的当家人才使得了这类人物。当初弘治天子大行那一夜,详细景象他固然不晓得。可接下来就淮王病死、东厂大换血,就连当初的长芦盐司转运使也被夺职。就算再笨的人,也晓得那一夜并不想大要上看起来那么简朴。
杨廷和与吴推官部下的几百兵丁则四下捕人,不半晌,内里就传来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叫声“冤枉啊,冤枉啊!”
盐司副使景亭自从十多年前中了进士以后,就将书籍扔到一边,在他看来,八股文章甚么的,不过是宦途的拍门砖,一旦做了官,天然要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