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知事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比如这科主考官是谁,喜好甚么样的文章。这几年朝廷进士科的登科标准是甚么,都要细心考量。这几届中榜进士的范文也都要拿来读读。”
回想起来,整整一天,经历司的相干人等好象都没办一件象样的政务。
“等等,我另有个大结没写呢,就差最后一百字。”翁知事忧?地摇着头,额头上已经皱起了梯田。长长感喟一声:“有些年初没写八股时文了,笔头颇生,苦也!”
说实话,他前一阵子实在太忙,一向没有精力备考。现在乍一写文,只感觉笔头沉重,作起来也不如大半年前那么畅达,写完以后,看了半天,死活也不对劲。
说完,气呼呼地回到本身坐位,提起墨锭就缓慢地磨了起来:“子乔,你时文写得不错,老朽就以你刚才题目做一篇,还请赐正。”
就摇了点头,将文章收进怀中,筹办早晨再交给吴老先生看看,帮点窜点窜。
“甚么,两个月了!”老先生大为气愤,眼睛都气得绿了:“你太让我绝望了!”
“恩恩,看完了。”吴世奇将稿子放在几上,还是面带不善:“文章是好文章,经义也说得透辟,很多处所叫人耳目一新。就是读起来磕磕巴巴,实在不畅达。”
苏木不觉有些担忧,谨慎问:“老先生读完没有,可有不当之处?”
吴世奇:“不吃,气煞老夫了!”
“啊,吴蜜斯要返来?”苏木一阵欣喜:“甚么时候到?”
小蝶掩嘴偷笑:“看把老爷欢畅得,已经来信了,说是已经出发半个月了,按日子该到了。”
段炅不住嘲笑:“你们谁想去,自去就是,归正我就不去凑这个热烈了,丢不起那人。大师可想好了,如果都一起去测验。加长进考场的日子,前后快九天了。也没有哪个衙门会准你们这么长的假,别到时候考不中进士不点说,反丢了官职。落个竹篮打水两端空。”
说完话,他一拂袖子,自回里屋生闷气。
苏木:“他生我的气呢。”
等着吧,或许用不了几天,这些人都会插手复习功课的步队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