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柳乘风皱眉。
张太后微微一笑,道:“先帝想到了这个万一,以是留下了一道遗诏,他这小我辛苦了一辈子,临到死了,还要计算今后的事。”
柳乘风也没有再多说甚么,拜辞出去。
“你如何来了?”柳乘风神采庞大,慢悠悠的踱步出去。
李若凡微微一笑,亲身起家去拿了茶水来,递给柳乘风吃,道:“殿下辛苦,想必是渴了,先吃杯茶吧。”
张太后站起来,嘲笑道:“如果哀家不承诺呢?”
柳乘风也叹了口气,道:“实在太后错了,微臣想做忠臣,也想做能臣,只是没了先帝和皇上,微臣便是想做忠臣,又岂能如愿?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君即位,就要培植本身的亲信和翅膀,先帝给了微臣太多,他们定会寻出各种来由,来剥夺微臣的统统,就算微臣远走廉州,我他之下岂容别人鼾睡,一山不容二虎,到时不过就是交战比年,大明大行动兵削藩罢了,微臣没有退路,既然做不了忠臣和能臣,那么本身的权力,天然是靠本身来争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