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仅仅是次日,休宁婺源等其他五县的生员们,也都接到了如出一辙的报喜,固然晚了一天,又不是官方报子,可那一盒盒讨口彩的状元果,再加上同时在五县县城当中,好几个小商小贩展开了各种买就送活动,一样让各县百姓兴高采烈。和歙县高达十四名举人的人数比拟,其他五县多则七八人,少则三四人,可按照报信的传返来的环境,徽州府竟是在这一年南直隶乡试中,举人名额排在了第四位,仅在姑苏府、常州府、松江府以后,第一次超越了应天府!
红纸临时卖光了,起码今明两天都断货!
至于他们这一年的案首,比程乃轩大两岁,本年十八,此次没有落第,畴前人也沉默寡言,汪孚林对其印象不深。此人落榜的动静传返来以后,仍然在乡间引来一片遗憾声。但是,本年道试歙县取中的生员中,这一榜立即考中了一个举人,算得上是含金量相称高了。
那么多读书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只为了博得一个功名返来,哪怕只为了父老乡亲这兴高采烈模样,就已经值了!此时,他也挺为程奎等人欢畅的,又得知松伯仓促过来,恰是特地为了奉告本身这个好动静,他少不得谢了又谢,随即俄然想起另一件要紧事,从速开口问道:“对了,是送动静返来的报子到各家道贺的,还是如何着?”
固然李师爷不在,叶大县尊这些天却也勉强对付得下来。毕竟,现在他一把抓住了刑房的板子,一把抓住了户房的算盘,三班衙役根基上全都昂首帖耳,其他小吏哪敢违背?这很多文书上头的事件性事情,他就能罢休给下头去做了。实在不可,他就把叶明月抓来替本身瞅瞅公文上头可有甚么猫腻。而最让他欢畅的是,歙县一下子出了十四个举人,这是十年以来的最好成绩,他自发脸上相称有光,持续几天都是面带笑容。
“我就是因为这个特地过来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