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干剌哈哈一笑,坐直身子:“我不是抓你,是请你。我部下对‘请’字的含义有些曲解,以是才弄得这么严峻。”
他肩上,一袭大氅被红宝石别针牢安稳定,每当海风吹过便背后扬起一朵白云。
胸甲正中是黄金描画的一只白鸟,栩栩如生,几欲冲天飞去。
只见苏干剌笑眯眯的说道:“你如许和我发言,莫非是想应战船长的职位吗?”
“甚么任务,走船面吗?”苏干剌眼中俄然放射出两道寒光,统统人俄然寒毛倒竖,一股压迫感劈面而来。
但是那巨汉却沉着脸并不行动。他抄过背后几近小孩身子粗细的大棒,重重的在船面上一拄,大声道:“此人是个俘虏,俘虏没资格坐在兵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