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道:“许帮主,请是请了,请没请动嘛……呵呵,我们万捕头到现在还没返来。实在他们是被吓跑的。”
梁七八闻之不寒而栗,道:“朝廷为安在我们这里安插这么多人手?为何对我们如此防备?”
马义长看了看牛三友:“你……一起来吧。”
小四哈哈一笑:“你这话说的,那我们谁帮上忙了?天门寨的人都被劫走了,姓孙的玩不出甚么花腔来。”
“黄山上的都是退隐已久的武林前辈,早就不问世事,怎会危及朝廷!何况他们并非铁板一块,常常听闻谁和谁又有存亡之战,这,这……”
说到此处,马义长杜口不言。
梁七八神情凝重,道:“如此说来,这上策莫非……”
这么一说,大师都差未几明白了。只要牛三友悄声对马天复道:“冤的不是天门帮吗?如何变督捕司了。再说,一文钱、半碗饭就能打发,费那事干吗?这个比方不得当。”
李全友、老邢、小4、马天复、牛三友鱼贯而入,几名梁家属老及梁子深、许如山等人躬身相迎。
“唉,感受……不太顶用。完整没帮上忙。”
之前那一问也就罢了,紧跟着这一问就是较着的狐疑了。
马义长再次打断话头:“无需多言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到底如何办你们本身决定。良药苦口忠告顺耳。不要心胸幸运,不要自欺欺人。你们觉得锦衣卫是那么好见的吗?总之,好自为之吧。告别。”
梁子深等人纷繁点头,看着马义长。
“诸位恩公,酒菜已摆好,请移步堂屋。”许如山在前带路。
“弃历代基业,举族迁徙。”
“闭嘴!”梁七八喝道。
小四不屑地看了李全友一眼,对梁七八笑吟吟道:“打个比方,一个大户人家门口来了个叫花子,仆人叫小厮将其撵走,可这叫花子不识相赖着不走,小厮便拳打脚踢,恰好让主母撞见了,主母嫌小厮凶暴,去跟仆人告小厮的状,仆人听不得念叨,最后让小厮卷铺盖回家了。你说,这小厮冤不冤?”
李全友道挠挠头,不知从何提及,一推小四:“你来。”
马义长揉了揉太阳穴,对李全友道:“你来。”
马义长转头看了看,道:“梁老,我们出来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