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常情。他们又没求我,是我主动找他们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马义长浅笑道。
几人都很不解,为何方才还提到幕后黑手,轮到他本身就只是获咎个孙广义?
“哦……还好。”
马义长忽道:“你们饿吗?”
李全友等有所耳闻,马天复却没传闻过,乃至连“内官监寺人”是个甚么官职都不晓得。但听马义长这个口气,是个很大的官。
李全友道:“大人,部属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呵呵,因为他跟我兄长在皇上面前吵了一架,连皇上都未能劝和。这两人吵架,对皇上来讲不管谁对谁错,都不好帮哪一边,只好各打五十大板。兄长出海,姚广孝则是武职被削。呵呵,即便如此,姚广孝在朝中还被尊为‘姚相’,而兄长却一去三年,消息全无。以是,我这个佥事,是我代兄长受赏。你们说,谁能动得了我?”
“大人,这……说话怕不太便利吧。”李全友道。
“当今皇上即位,兄长没享几天福,就被派往本地,练习船队出海。自二年下西洋至今,已有三年未归。算算日子,归期就在本年。我能调到南京,也是皇上想起了另有这么小我,想为他做点甚么事情吧。兄长二十年前就进了燕王府,鞍前马后服侍皇上,算起来比姚广孝资格要老。别的,他在朝中除了内官监的部下,无任何朋党,皇上信他甚于任何一人。”马义长提及这些,一脸高傲。
“受伤的弟兄如何样了?”
马天复也有同感,八九十岁的人还恭恭敬敬称本身“恩公”,总感觉有些别扭。
李全友点点头,一脸严厉道:“恰好还需找几个动静通达的人收收风声。”
“呵呵,谈事情是假,实在是不想跟那帮老头一个桌子用饭。”
“飘香楼”听名字就知是个青楼。除了马天复,其他三人都眉开眼笑。
“天门帮经这一下子,民气不太稳,你可要谨慎了。”
“还在承平县。”
“梁家那几个老头,真他娘不知好歹,我们为了他们好,他们反倒以为是在害他们。”李全友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