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卑职服膺马大人恩德！”
“四哥，我服了你了！你从哪儿学的这走路！有模有样的，还真是猪鼻子插大葱了！”
“啊？这……马大人仿佛不是那种……呆板固执之人……”
“领袖全数斩首，功绩户百口放逐。”
小四还是摇点头，不说话。
一番推杯换盏，酒壶又换成酒坛，小四连呼抵挡不住，威胁说再喝就得用内力逼酒了，马天复这才不再相劝。
“为……为甚么？”马天复眨巴着眼睛，一脸胡涂。
“对了，你筹办甚么时候走？”小四问。
“那你当我来是做甚么的？”小四浅笑道。
马天复答不上来了，嘿嘿一笑，反问道：“四哥，你如何提及这个了？”
各自先容一番，周继红没有与马天复同坐。马天复每次来用饭都分文很多，周继红老上桌感觉有些不美意义。马天复也没有强邀，小四和周继红毕竟不熟。
“那你看明天的瞿景，威风吗？”
“四哥，那你的意义是……那处所不能去？”
“周掌柜！这是我四哥！”马天复大声打着号召。
“天复，我此次来是要跟你说一下，马大人分歧意给你手札。”进了包间，小四第一句话就让马天复内心一沉。
“哼哼……”小四嘲笑，“那客岁呢？”
“瞿大人，有劳了。我另有要务在身，马天复来了叫他到驿馆找我。”小四背动手，淡淡隧道。
“想！”马天复毫不踌躇答道。
“好了，你忙吧。记着，马大人能保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如若再犯，那……”
小四抹了把脸，耐着性子道：“天复，你们蜀山帮要去汝宁，不过是求财，而你呢，能被派去，天然也是因为帮里晓得你跟督捕司有干系。马大人当然情愿帮你这个忙，但手札是不能给的，万一出了甚么岔子，这但是会要性命的，明白吗？以是，才派我伴随你去汝宁！”
“报！马天复带到！”
“诶？就这？没了？我传闻……北边也不是没有和鞑子通市的……”
“是！李大人！”一个白胡子老头躬身垂手站在身后应道。
马天复也不好再提，沉默了会儿，另起话头：“四哥，话说汝宁府的府帮为甚么会被废了？怕不会是跟天门帮一样吧。”
刚到衙门口，一行人恰好从门里出来，为首一人竟然是小四！
“是，恰是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