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眯着眼睛,神情很迷惑。
“族叔为何晓得我抢了小女人?”秦堪只好顾摆布而言他。
“信。”
暗淡的油灯下,秦堪的手指枢纽在陈旧的八仙桌上无认识的敲击着,他的眉毛拧得紧紧的,眉宇间透出一股淡淡的愁意。
秦老夫捋了捋髯毛,慢条斯理道:“秦氏一族在秦庄安身数百年,非常不易,族中后辈皆纯善俭朴之辈,老夫一向以我秦姓为傲,秦庄万事皆宜,唯独文运不昌,百年来只出了你这位独一的秀才,村中学塾请的严夫子月前辞馆了,现在学塾无主,你如成心,无妨去学塾教秦姓后辈们读书,我秦庄学龄冲弱数十,每年束脩之得,充足你吃喝不愁,将来立室生子,村中再予你两亩上好水田,届时你请三两个耕户,数载而还,搏个殷实之家不在话下,不知贤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