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也甚为无法,只是以事托宕已久,经手之人多有离职,此中有些乃至已经不在人间,因此要厘清眉目实属困难,以是还请两位大人包涵,包涵啊。”
“只要二十四万,甚么时候有过四十万两了。”陈九霖没好声没好气的回应着。“要就签押,不要也没干系,向来郑鸣骏(注:郑泰之弟,已降清)那边还求之不得呢。”
“推行官中间,大村藩主殿下,前次本藩派人索要郑泰所存白银,贵方以没有堪合为由不准提走,本日吾方以昔日存银之人持堪合而来,贵方又狡言托宕,莫非真要不顾两国昔日同好,一意孤行不成?”
一听陈九霖的话,谢智达又跳了起来:“甚么,吞了我们钱,还要我们感激他们,这是哪国的事理。”
“放下刀枪,”蔡政表示部下们收起兵器,有几个愣头青还不肯,蔡政只好挑了然。“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谨慎吃了面前亏。”等明郑方面收刀入鞘后,蔡政来到陈九霖的面前。“还不让他们退归去,难不成真想血溅当场嘛?”战战兢兢的陈九霖看了看蔡政,见他表示平和,这才略微放心,便喝退了日军,这时蔡政问到。“钱数不对,余等归去也没法交代,还请陈通事跟日方申明,给个解释吧。”
蔡政却摸了摸下颌的短须:“漂没?这倒是个来由,但一定王上能够接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