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窜改装药的配比以及成药的颗粒或许有些说法,然不过最后只要出产数量未几的一批,接下来只要比较胜利了才做大范围的窜改,影响还不算很大,但用纸定装可不一样。
“本来如此。”郑克臧想了想持续诘问道。“二者,药中硝石、硫磺、柴炭各为多少?”
“他敢!”郑克臧霸气实足的喝了一声。“蔡大人放心,孺子营已经试过多次了,除了海上颠簸,炮手尚要加意练习外,陆上发炮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为了撤销蔡谦的思疑,郑克臧乃至收回聘请。“若还是不信,蔡大人可到孺子营炮队一观。”
“怕是数量也未几吧。”郑克臧截断了他的话。“去跟英圭黎商馆买,英圭黎人在天竺具稀有个大的矿藏,想来用瓷器茶叶跟他们换,他们必然乐意”
“监国所言但是真的?”蔡谦的气味混乱,他当然晓得要练出一名百发十中的好炮手是甚么难度,更体味要想节制火炮射程的远近向来只能靠炮手的感受,但现在,畴昔的知识被颠覆了,也难怪他由此诚惶诚恐。“莫不是那红夷在开打趣。”
郑克臧一面听着讲授,一面心底暗自策画。也就是没有黄铁矿,不然制取硫磺底子不必如此烦琐和破钞庞大。不过,这话不好当着蔡谦面上说,说了反而会让对方产生本身是在信口开河的胡说和鸡蛋壳里挑刺的感受,说不定还会让对方产生马屁拍在马脚上的波折感,更说不准蔡谦会是以心胸不满,以是郑克臧只是悄悄的听着,并不将所思所想放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