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鹘小族,顺服我吐蕃之命便可。长生教……还当是你们昔年阿谁和仙汉相争,六合所生、日月所置撑犁孤涂所奉的北方魔教吗?当年那位万古魔劫,把你们五方魔教杀的就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了!西方魔教被灭,由我黑巫教代替,你北方魔教,吓得连名字都换了!恐怕招惹那人的徒子徒孙,败落户儿!也敢与我黑巫教相争。”
“蜀中是我们黑巫教看中的地盘,将来吐蕃魔国之地!”
这话说罢,站在安禄山身后的安守忠、李归仁、蔡希德、牛庭玠、向润客、崔乾佑、尹子奇、何千年一干旧将,皆面露嘲笑,看着那群老魔头。
先前安禄山暗中联络他们,许下了很多好处要联手粉碎九幽封印,成果提早了三日策动,他们的徒子徒孙还未赶到,魔君就攻破了洛阳和潼关。成果只捡了一些便宜,未能拿到那血祭的大头。
最后则是名义上是安禄山旧部,实则是李林甫安插在安禄山部下,昔年属于李林甫的一部分魔道魔头。他们暗自嘲笑三镇旧将不知安禄山皮郛之下,已经全然换了一小我。公开里以李林甫亲信自居。
李林甫微微一笑,道:“久闻尸毒教主千尸万毒功,能化为毒魃,周身有尸毒万种,能将毒死的尸身都化为僵尸,供教主摈除。现在长安近在面前,如果攻陷长安,我可许教主百万人丁,到时候,教主杀了那南诏王,自主一国,岂不美哉?”
“这安禄山看模样也难成气候,并且那万古魔劫固然飞升了!但谁晓得另有没有留下甚么背工,此次魔劫,前程难料的很。看这几人的筹算,也不准我长生教介入西域。”
激起了诸位老魔心中的炽热贪欲。
白骨肉帆楼船之上,还是是中年文士打扮的李林甫站在已经被祭炼为魔偶的安禄山身后,暖和笑道:“鄙人严庄,乃是将主麾下智囊,见过几位宗主。”
下首一名巫祭萨满打扮的魔头皱眉道:“西域之地,乃是我长生教麾下,回鹘魔族的地盘,你雪山魔国来凑甚么热烈?”
“他应是姓钱?”
而那长生教的道人更是心中嘲笑:“五方魔教,我北方魔教嫡派都不敢担当道统,要改名避祸。你们几个捡了昔年五方魔教残存才起家的土鳖,也敢叫五方魔教?”
“另有西域之地,到凉州,渭洲,关西之地,我黑巫教自取之,关中关东中原,皆奉于大天魔。如果大天魔肯承诺,黑巫教便动员雪山魔国雄师,助你突破长安,篡唐为燕!”
他们这些边军旧将,跟从安禄山这么多年,又借助洛阳九幽裂隙的魔气修为大进,都不敢妄图,这老魔头寸功未立,就如此狮子大开口。现在安禄山作为傀儡,麾下民气也有很多家数。
安禄山大笑道:“蜀地敷裕,人丁何止数千万,如果教主不能立下大功,只凭几具毒尸,就像开这么大口,还是免提了吧!”
此时,那两只万骑魔军,已经摈除着关中百万百姓,朝着长安城冲去,几个老魔头看着那浩浩大荡的一股人潮,心中都涌出几分对中土的妒忌来。他们固然在各自的魔国以内,生杀夺予,动辄血祭炼魂,但这些魔国人丁本就希少,大师修炼魔功,祭炼宝贝都要省着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