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探说得对。”了然大师也感慨道：“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险恶不洁之物，不是杀生就能满足的。我们应当去那边亲眼看看。”
“阿谁处所空无一人。”李云安点头：“比来有灯的处所是几个街区外的修建物。而我肩膀上的这个伤也是那棵树形成的。”
“灵隐寺欢迎统统香客。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能够让统统人追乞降平与安宁的处所。”了然大师站稳，右手夹着符纸，中指和食指夹着，厉声说道：“但统统人都必须先现身，方可入内。”
无罪爬动了一下，然后捂着嘴无声堕泪，目光逗留在跪在地上的四名惨白幽灵中的两人身上。
了然大师从袍子里取出一张符纸。李云安跟着大师往前走，下了山路，到了一个处所，两边各有一根木杆，两根木杆上都挂着一些铃铛和红线结做成的吊坠。
“树活了？”无罪的嘴唇在颤抖，眼皮也在颤抖。
“这是我应当做的。”了然大师站在四个幽灵身后：“警探，开端之前，你无妨看看这个。”
“阿弥陀佛。”无罪合掌，祷告道：“我也感激你。固然我不能肯定，但我信赖我帮派中的一些密切朋友已经被这个怪物杀死了。”
“据我所知是的。”李云安叹了口气，挠了挠额头：“我没机遇全都看清，但看起来确切如此。只是它们更……更腐臭。不像这里的四个幽灵。”
“多亏了师父。我终究获得了摆脱。”无罪鞠躬。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李云安几近没有睡意，只是在干草垫子上打个滚，望着夜空。这是一个阴沉的夜晚，能够看到星星和玉轮，晚风也让他的忧愁和烦躁获得了必然程度的平复。今晚之前，他还在某种程度上否定超天然征象，而现在，他认识到是时候面对究竟了：这类事情不但确切存在，并且能够非常伤害。
“你能……你能帮忙他们吗，师父？”无罪吸了吸鼻子，颤声问道。
了然大师昂首望天：“早点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