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然反问,“哪一句?”
“你如何晓得他只是推了我,没有做别的?”陆如苓神采涨红,咬牙切齿,“你一个通房丫环的女儿,有甚么资格和我说这话!”
“我可从未承认过,”陆如苓冷哼。
“哦,我是忘了,”洛长然诚笃答复,“他是我夫君,我不护他莫非护一个外人?”
洛长然表情愁闷,不想与她多说,但四周有很多侍卫,明面上两人还是妯娌,就这么驳她面子终归不太安妥。
主仆二人仓促忙忙走了,长公主歇息了半晌,实在猎奇的紧,便也跟了去。
长公主满脸担忧的走过来,陆明成给她一个欣喜的眼神,交代了几句送她归去了。
与此同时,陆如苓也发明了,顿觉讨厌非常,叫唤道:“我凭甚么认错?野兽养大的小牲口,通房丫环的女儿,我那里说错了?兔子是你的又如何,我才不奇怪,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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