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又鼓掌道:“也不错也不错。你们两个女娃娃,不管武功聪明,都让人佩服,谁当这个五绝之一,都是好的,都是好的。”
杨过会心,起家径往剑身上一踩。李莫愁内劲一送,剑身复直如弦,噌的一声,恰是一张大弓,将杨过如箭普通射了出去。
郭靖俄然起意,却道:“七公他白叟家过世多年,我却一向未曾去祭拜他。现在蒙古军尽退,我想赴华山祭扫恩师之墓。”李莫愁连连点头,亦道:“是啊,七公对我也有大恩,我们一齐去便是。”
周伯通叫道:“妙极!妙极!大龙女固然爱哄人,但武功之高,确切连我都自认不如。老顽童本想同她过过招,但那日见了秃那和尚的了局,我便早早心折口服啦。将她列为五绝之一,再好也没有了。”
酒过数巡,城中官员、大将、士绅纷繁过来向郭靖、杨过敬酒,极口赞誉两位大侠功略丰伟,技艺过人。
稍后李莫愁又伴同陆无双、程英姐妹一并,去陆展元墓前祭拜。李莫愁抚着墓碑,想起那年芳华,那番分袂,终究也是心起波纹,冷静叹喟,“展元,你当日说要在这华山之巅看我平生幸运,现在我倒是做到啦。你尽可放心,此后我会一向幸运着。”
黄蓉近身一步,叹道:“李姐姐,绝儿可真像过儿啊。”当下回身号召郭襄,“襄儿,我们先回襄阳吧。”郭襄冷静点头,眼底一点晶莹,跟着黄蓉等人一并下山。
李莫愁道:“绝儿,去吧。好好照顾你龙姨,不要教她被人欺负了。”
两人伉俪一体,心中皆是旧事纷涌。此时万事心照,不说蜜语甘言,不说山盟海誓,只对饮三杯,都觉此生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李莫愁瞧她远去,悄悄喃出一句,“师妹,你长大啦。”
他一人欢乐而说,世人倒也感觉热烈。李莫愁尽管伴在杨过身边,询他定见,“过儿,你说去哪便去哪。”杨过倒是回她,“莫愁,你说去哪便去哪。”
李莫愁微微一笑,道:“好话本是身外物,不入方寸也风骚。”她自往杨过胸前一靠,也不怕众目睽睽,故作娇柔道:“大战已完,从今今后,我还是做个到处需仗着夫君庇护的弱女子更好。”又笑道:“蓉儿mm,我看你才是女中丈夫,巾帼豪杰。你足智多谋,机变百出,自来智胜于力,列为五绝之一,甚是当然。”
大家都只看着杨过追击蒙哥,却都忽视了李莫愁迂回包抄,从侧面截了畴昔。
暮霭苍茫中,李莫愁微微踮了脚尖,杨过便自微微俯下了头。
俄然间,火线一道蓝影窜入,但闻“砰”的一声巨响,紧跟着一阵战马嘶吼哀鸣,蒙哥竟是连人带马被李莫愁一骑撞倒。
李莫愁任他逃窜,竟是不追,只朝杨太重重喊了声“过儿!”杨过情意相通,明白老婆是邀他一并杀贼。顿时内息再提,脚步一赶,几个起跃便自赶到。
两人皆是一愣,又立马对望而笑,心中甚是甜美。
郭靖领军回到襄阳城边,安抚使吕文德早已带领亲兵将校,擂鼓吹号,列队在城外相迎。众百姓也拥在城外,摆设酒浆香烛,罗拜慰劳。
杨过展开轻功,在后紧追。不料这神驹委实非同平常,后蹄只在地下微微一撑,便窜出数丈。杨过提气急追,反和蒙哥越来越远。他哈腰在地下拾起一根长矛,奋力往蒙哥背心掷去。只可惜长矛即使流星赶月般飞去,却终是差了尺许。
周伯通忽道:“昔年天下五绝,西毒、北丐与中神通已然去世,本日当世妙手,却有哪几个可称得五绝?”
但见十余名亲兵将校齐齐挺枪急刺,势要把杨过挡下。杨过纵身在马背上一点,便自一个翻滚,从十余枝长枪上翻了畴昔。蒙哥见势不妙,一提马缰,纵骑急驰。他胯下神驹追风,径向空旷处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