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茵茵说了一会儿,俄然止住了话头,一阵沉默后,她几不成闻地叹了口气。
在老太太院门前值夜的丫环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她揉了揉眼睛细心一看,是树在地上的投影,风一吹闲逛了一下。
“哦”小花冷酷以对。
听她这么说,小花表情好了一点,但情感仍然不是很高。。
再也没有人会记得一个叫蒋茵茵的女孩,也没人记得她有一个爱看动画片的爸爸,一个在她挑食时,会拿筷子打她手背的妈妈...
“小花,你说会不会是我把泪腺磕坏了?”蒋茵茵有些担忧道。
她想活着,她想记得......
到了早晨,蒋茵茵翻了翻衣柜,找出一身色彩比较暗的衣服,又找了几根带子,将广大的裤脚绑起来,把本身清算安妥,抬手正了正小花的位置,一本端庄道,“我们解缆,目标地,老太太的院子。”
听到内里的回应,她受不了地拿出今早放在身上的帕子,先擦了擦脸,再细心地擦了擦手,擦完一脸嫌弃地将帕子丢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