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萧十一把棺材里的物件掏空了,萧老道将珠子和盘子拿在手里,别离衡量了几下,冲着棺材里的尸身嘿嘿笑了起来,“本来呢,我们是来为民除害的,不过呢,有那么一句话,识时务者为豪杰,我看你老哥就挺识时务,贫道一个削发人,就不跟你计算了,善念为本、慈悲为怀嘛,你现在呢,跟我们走,贫道给你找个处所,这穷山恶水的,太委曲你了。”
萧老道说道:“这是尸身腐臭后的尸油和尸气沾在了上面,加上树根穿透了棺材板,棺内的气场起了窜改,内里的物件跟着也就变了,不过这个没事儿,拿归去用隔夜的浓茶泡上几个时候,一擦就洁净。”
我太爷大惑不解,问萧老道,“萧兄,这珠子和盘子都是些甚么东西,这么黑,能值钱吗?”
萧老道笑了,问我太爷:“晓得我们每次掏繁华的时候,为啥要在棺材头上香烧纸吗?”
我太爷嘴唇顿时颤抖了几下,“那、那你现在想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