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这一觉,竟然踏结结实睡到了大天亮,醒来后扣问萧老道,萧老道也感觉挺奇特,这都来到女尸煞的家门口了,两端女尸煞如何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我太爷和萧老道随后一合计,两端女尸煞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恐怕等他们进入古墓以后,凶恶就难料了。
停了好一会儿,白狐接着说道:“我等趁两端女尸煞练功的时候,偷袭了她们,实在胜之不武,本来想把她们形神俱灭,白狼却说,女尸煞与我等无仇无恨,何必赶尽扑灭呢,不如把她们封困起来,让她们自行蜕去魔性,重修改道……只可惜,白狼不是至心为了两端女尸煞,而是想拿女尸煞威胁我们,独吞阴月石。”
一转眼的,一个时候畴昔了,深沟里竟然相安无事,我太爷随后把萧老道喊了起来,由萧老道和大老鼠接着守夜,我太爷躺下睡去。
白狐扭头又看了我太爷一眼,“我等并不是直接用阴月石修炼的,我等用阴月石修炼的时候,你也看到了,这是老鼠想出体例,至因而甚么体例,恕不能奉告。”
“为甚么?”
白狐停下了脚步,“你说。”
萧初九把身上的大承担解了下来,从内里拿出那柄大号铁锤,走到石墙跟前,拉开架式,用尽满身力量,“咚咚”砸了几下,但是,石墙竟然纹丝不动,连块石头渣子都没掉下来。
“疯羽士得知以后,结合十几位奇门异士,联手除魔,姐妹俩寡不敌众,带着阴月石,重伤躲进了深山里。山中无光阴,姐妹俩一躲就是几百年,等她们出山再找疯羽士报仇的时候,疯羽士早已循环转世数次,在他循环做人的最后一世,因国恨家仇,悲伤欲绝,临终前,他说,下辈子不要再做人了……厥后,他就投胎成了一只老鼠。”
萧老道号召了萧十一一声,“十一呀,看出哪儿不对了吗?”
我太爷问道:“那这墓道为甚么变长了呢?”
萧老道叫了一声不好,一起谨慎,还是不知不觉着了道儿,这时候,几小我十成十是被堵在墓道里了,怪不得夜里相安无事,在墓里等着呢。
萧老道又让萧初九在这道石墙上砸了几下,跟之前一样,连个渣都没掉,纹丝不动。
萧老道沉吟了半晌,旋即号召萧初九,“初九,拿出大锤砸两下看看。”
“这是如何回事儿?”萧老道举着火把,难以置信地走到石墙跟前,用火把将石墙照了照,“这石墙不是新砌的,起码也有二三百年了,但是、但是……”
萧老道点了点头,几小我赶紧顺着墓道返回,走了也就没一会儿,归去墓道里,也呈现了一道石墙。
我太爷顿时把眼睛珠子瞪大了,一脸难以置信,“当年的疯羽士……就是你这位老鼠朋友?”
萧老道把眉头皱了起来,他朝我太爷看了一眼,我太爷说道:“必定是那里出题目,不如归去看看。”
说到这儿,白狐看了我太爷一眼,“厥后的事儿,你们都晓得了,就不消我多说了。”说着,白狐从篝火旁站起家,又要远远躲开我太爷,我太爷赶紧问道:“既然阴月石只要女子才气够修行,那你们灵物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一千年前,六合异象,一女婴出世于长安,女婴家门外,遂呈现一疯羽士,疯羽士言说,女婴出世有霞光异彩相随,必有宝贝一同降世,便硬闯女婴家门,还疯疯颠癫扬言,女婴有九五之尊、帝王之相,数十年后必夺李氏天下,女婴父母恐怕疯羽士惹出事端,欲使些银两将羽士打发分开,谁知疯羽士不要银两,背走了他们家后院里的一块白石头……”
我太爷摇了点头,“没听家父说过,他只说过……有些道行高深的灵物,能够窜改别人所走的线路,看似往东,实则往西,我们会不会被两端尸煞窜改了线路,走到了别的古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