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两保卫说着,架起重伤的贺人龙拖下去。
“大人另有何叮咛?”
贺人龙被押走后,朱青回身从龙医内行中接过剑。他拍了拍龙大夫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道,“徒弟说了,孙将军没返来,贺疯子杀不得。有劳龙大夫清算好韩将军。照顾好我徒弟。城门有事,我必须出去看一下。”朱青说着,又拍了拍龙大夫的后背,将箭扎进剑鞘。回身走出将军府,朝开封城门上走去。
“哼,你儿子之死,与我贺疯子何干?”贺人龙瘫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忿忿道。
“啊!呼!”贺人龙但感觉头晕脑胀,满身冰冷,毕竟已是暮秋。
“将贺人龙压入大牢,等孙将军返来发落!”朱青轻声笑道。
只见贺人龙俄然使出一招虎形拳,将朱青的手腕反抓了一把。朱青岂能任他清算?顺手一拉,贺人龙被拽了过来,但是另一只手也抓向朱青的脖子,朱青一闪,贺人龙的左手扑了一空。又是被朱青拽着,一个踉跄,将要倾倒,可贺人龙岂是等闲倒下之人?他不但内功浑厚,脚力也是相称了得,底盘稳妥,一个马步,便节制了身子。看到手上扑空,脚上没有半点含混,跟上对着朱青的腹部便是一膝。朱青也不是平常之辈,早推测贺人龙这连环招,只见他左掌伸开,照着贺人龙的膝盖就是一抓,愣是将贺人龙颇具泰式弹膝的腿功给压了下去。这回轮到朱青反击了,他趁热打铁,乘胜追击,右脚一提,横空一扫,十二路弹腿初露端倪,已经将落空重心的贺人龙扫倒。
贺人龙被擒,监斩官已死,贺人龙的兵马顿时民气涣散,但由作困兽之斗,纷繁骚动起来,大家都想篡夺步队的带领权。
“龙大夫!你先沉着一下,冤有头,债有主,你如果信赖孙将军,就静下来等他班师的动静,我想,他定会提着闫飞的人头返来的!”朱青安抚着冲动的龙大夫。
“哼,我三弟神勇非常,别忘了,羊道但是我们的地盘,那边的地形闫飞比孙传庭熟谙百倍。谁拿下谁的人头还不必然呢。”没想到贺人龙被打倒在地,脾气涓滴不改。
“大人,你不晓得,三年前,我儿子到贺人龙营里从戎,只因在他的三弟喝酒的时候不谨慎撞了他一下,成果被闫飞活活打死。三年来,跟从孙督师从都城来到开封,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替儿子报仇!”龙大夫悲忿道。
“龙大夫?!”朱青迷惑问道。
看到贺人龙的尸首,贺人龙不发一语,俄然哈哈大笑!
就在敌营骚动之时,火线亮起了鱼肚白,紧接着一阵灰尘飞扬,马鸣声阵阵。一支步队从地平线奔驰而来!开封城外顿时一片慌乱。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