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眉毛一扬,不由多看了几眼本身的木剑。他初时得了木剑,心中还怪叶无涯脱手过于吝啬,拿到手后,感觉这剑不过只是比平常木剑重了一些,硬了一些,也未看出甚么不凡之处,却不想还是一件宝贝?
秦墨摆了摆手,打断了金不愁的话:“你这是说的那里话,有我秦墨在此,还能让他们动了你一根毫毛?”
那金不愁思考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道:“提及此话,那还是我当初和叶庄主的结缘之物。制此木剑的木料不是凡品,乃是传说中的龙纹木。”
三人又凑在一起闲谈了好久,林南才道本身还得归去复命,不便多留,当下将叶无涯口中所述的药材一一写了下来。金不愁甚是风雅,又赠送了林南很多财帛和珍宝,林南推委不得,只得勉强收下。
金不愁看着林南手中的木剑,眼中不由有些神驰:“这木剑可不是凡品,提及来,还是当年我送给叶庄主的东西。”
“你不当趟这浑水的。”林南冷着脸,开口道,“这金不愁好深的心机,本身惹的祸事,却用心扔给你。”
秦墨点了点头,不屑地嘲笑道:“那鬼域小鬼本拥有限得很,尽出些下三滥的招数,被我砍了一臂,远远遁走了,他失了惯用的右臂,武功尽废,莫非还敢再来?”
金不愁神采一沉,喝道:“如何回事,没瞥见我还在和高朋谈事吗?”
金不愁哈哈大笑,喝了口茶道:“要说到叶庄主,凡是熟谙他的人,哪个不晓得他通天的本领?你天剑宗固然名大,但依我看来,风宗主和叶庄主孰高孰低,那还难说的很。”
金不愁叹了口气,道:“腐骨散乃是鬼域四鬼的独门秘药,此物甚是恶毒,人如果服下以后,五脏六腑都当缓缓腐臭,可恰好又无药可解,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本身死去,这鬼域四鬼是来给我请愿来啦。”
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此次出去的,倒是先前和林南起了抵触的那男人。那大汉满脸惭愧,道:“掌柜的,他出去得仓猝,兄弟们不敢禁止……”
“我感激叶庄主救我一命,便令人将得来的龙纹木制成两物,一物是一枚叶庄主的令牌,别的一物,便是林兄弟手中的木剑了。”金不愁看着林南手中的木剑,感慨万千,“那日以后,我便好久未再探听到叶庄主的动静,派人去寻也未曾寻到,本日能得见此物,实是万幸!林兄弟如有机遇,可否引我再去和叶庄主一叙?”
一旁的秦墨却有些猎奇,诘问道:“林南这师父这么大的来头?老金你也认得?”
秦墨吓了一跳,开口道:“好生短长的毒!”
林南吓了一跳,心中暗道不想叶无涯常日深居浅出,在外名头倒是这般大,连这金不愁也对他如此客气。他转念一想,以叶无涯通天的修为,若当真识得他,恭敬至此那也并不奇特了。
那部下看上去已经心神恍忽,手中捧着一物,断断续续隧道:“大……大事不好!”
秦墨奇道:“老金你怎得这么多仇敌,这回又是甚么人物?”
林南闻言,神采古怪,暗道这灵谷莫非说的是自家山庄后的那山谷不成?
金不愁在屋内来回踱步,沉声道:“他自是不敢再来,可他倒是这鬼域四鬼的弟子,弟子被废了,这做师父的哪有忍气吞声的事理?他砍了我那部下一只手臂,是特来奉告我们要血债血偿。”
林南皱了皱眉,问道:“这腐骨散又是何物?”
金不愁说到了往年的悲伤事,眼眶潮湿,叹道:“那日眼看我兄弟二人都要死在老二手里,却俄然飞来一剑,将老二带的诸多妙手尽数斩杀,脱手相救的人,恰是叶庄主。我模糊记得,那日叶庄主一言不发,将在场的人十足杀死,这才转头望了我一眼,对我道,妖兽不成怕,比妖兽可骇的是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