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嘻嘻一笑,做了个鬼脸:“师父是多么人物,既然要教我黄阶心法,天然是成心图的,不然此后我出去被人给宰了,丢的但是我们山庄的脸面。”
林南从速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不知师父教的这黄阶心法,有甚么分歧?”
林南几次思考着叶无涯的话,开口道:“本来如此,这招式不分凹凸,出招之人却有境地之分,就比如秦浩那贼境地就远不如你,即使是学了风陵越传的一招天枢剑,却仍然被你轻松击败。”
“噗!咳咳……”林南刚拿起水囊灌了口水,一听叶无涯的话顿时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他正待扣问,忽地想道了甚么,笑嘻嘻的收起水囊,却不说话。
林南可贵被人嘉奖,顿时心中欣喜,道:“那师父您要教我心法,是甚么阶层?”
叶无涯故作奥秘,反问道:“你且猜上一猜?”
林南点了点头,心知这天阶心法之贵重,又道:“那师父莫不是要教我的是地阶心法?”
叶无涯拍了拍林南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你悟性极佳,那风陵越如果晓得,只怕是肠子都要悔青啦。”
叶无涯吸了口气,俄然抬起手来,只见一刀寒芒一闪而过,再看那半截木料,已经被竖着切成了两块。
叶无涯敲了敲林南的头,笑骂道:“莫要好高骛远,你且盘腿坐下,我教你一套心法口诀。”
林南神采难堪,摸了摸鼻子道:“师父,本日你要教我甚么本领?”
叶无涯摇了点头,道:“玄阶心法比拟起前两种心法虽是要常见很多,但凡是大宗的入门心法大多都是玄阶心法,我叶归山庄岂能和那些平常宗门比拟?便是你想学玄阶心法,祖师叶胤也是舍不下脸来传的。”
叶无涯傲然一笑,道:“我叶归山庄的工夫,天然是好本领。我且问你,你在天剑宗可有学过火么心法?”
叶无涯咳嗽了一声,笑骂道:“你这臭小子当天阶心法是菜市里的明白菜不成?这天阶心法千年可贵一遇,怎会等闲落在我手里,我叶归山庄如果有天阶心法,那还不整日招上贼来?”
林南仔细心细的记着,又问道:“那招式又如何?”
叶无涯对劲地点了点头,道:“招式却和心法不一样,无品级之分,因为任何招式都不能称之为最强,而是要看收回招式的那小我,你看我先前劈柴的那一刀看似简朴,但平凡人便是将剑法使得天花乱坠,却也挡不住我那一刀。”
叶无涯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当真是奸刁,想学本领却还拐弯抹角地套我话,这劈柴的本领我将来自会教你,但却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学会的。”
林南心中有些不平,道:“我自八岁起就在天剑山砍柴,要说这劈柴的本领,便是山中后勤弟子也没我谙练。”
次日,天不见亮林南便爬起床来,手忙脚乱的梳洗结束后,便早早地去了庄前石碑候着叶无涯。贰心中孔殷着想要习武,自是等得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