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泞所言阿东诧异万分,不由自言道:“人间竟有如此之人,竟能改地脉山势?”
阿东心头一惊,顿时氛围充满着全部眸子子,嘴都合不上,倒是硬生生的蹦出了这几个字:“人间真有此书?”
此时天渐暗淡,火线一人影走下白玉桥,一闪而过,再一看竟是在道者面前闪现,立品与一丈之地,细心看是一约莫二十四五的青年模样,身躯凛冽,淡青色衣袍束身。
湘泞见到阿东的神情,遗憾道:“可惜我也未曾见过此书,据长辈所言这铭典最早是由南浔所藏,但厥后却不知为何俄然消逝,至今寻觅无踪,想一想也是一件憾事。”
夜色之下朦昏黄胧,有为殿显得几分奥秘。以大殿为中间,东西各有侧殿相衬,别离为东玥殿与西玥殿,两殿虽不及主殿,却也是碧瓦朱甍。玥殿今后是林林立立的双层楼阁,是拜访者的歇息之地,子轩和阿东亦是住在此地。
“我平生爱好名川,也有幸读过名志奇文,铭典一书早有耳闻,传闻此书记录有六合窜改,飞升之道,可惜历经万年风景,又有乱世纷争,很多古字都已忘记,如有此书了解之人,恐能破这成仙之道。”
阿东愣了半晌又俄然笑道:“道长定是谈笑,据我所知这人间并无神仙,再加上这东海与中州隔万里之遥,又有千丈山岳隔绝,以凡人之躯,何能有移山竭海之力?”
男人见了道者拱手道:“易云师叔,灵儿与璎珞师妹仍在昏迷。师尊叮咛与我,天门异变之事需二人醒来方可扣问,此时天近傍晚,掌门真人决定次日初辰,五首齐聚有为殿停止商讨此事,请师叔暂回千阳峰。”
“起先这些山势并不规整,传说有人改了这地脉走势。使之一年变一寸,百年移一丈,不知过了多久才构成了现在的八峰阵势。然有为山别名曰云瑶天山,此山为八峰所环抱,是以称之为八峰环天,至于后者‘四象环生’之说也仅是凡尘传言,此中奥妙之处只要各峰首尊与掌门得知,我辈弟子倒是不得而知。”
俄然湘泞大喝道:“把稳。”
道者随心笑道:“火线乃有为殿,定要少言。”
湘泞笑了笑道:“茫茫天宇,奥妙之事诸多,就拿这有为山来讲,此山万年前便是东海的一屿,厥后不知为何会呈现在这中州之地,又不知过了多久,一大能之人来此地改了这阵势山脉,今后灵气就不竭溢出,最后才有了这南浔仙宗。
南浔之人向来讲究尊师重道,礼数亦是不能少,作为掌教的首徒更是如此,湘泞目送易云道者拜别后,就走近了一步朝阿东拱手道:“鄙人南浔林湘泞,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湘泞笑言:“据仙书《铭典》所记,人间却有此事,传闻是神仙所为,但此中触及我南浔密闻,过量的细言倒是不便奉告也望兄台包涵。”
夜风潇潇明月映地,三人走到了白玉拱桥边,此时一股股北风袭面而来,子轩浑身一颤抖,冷的精力了很多,不由的朝火线走了一步。
“兄台连这也有耳闻?湘泞迷惑道。
拱桥高出数丈,没多久就下了桥。立品与大殿广场之上,这才看清了玉雕龙柱,只见雕柱周身云龙盘绕,栩栩如生,顶端承露盘上的蹲兽,双眼彻亮像是活的普通。雕柱以后别离立着三个青铜香炉,香炉高约一丈,却不及前面的一层台阶,远了望去台阶共有三层,一层分三节,一节又分三级,坐落在这台阶之上的恰是夜雾覆盖照下的仙殿——有为殿。
阿东见道长如此礼遇相待,赶紧回礼道:“清屏阿东,自幼无父随程家性,这是其弟子轩。”阿东向湘泞表示了一下。
易云刚暴露久违的笑容,却被男人这一言打回了本相,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内心似有半分不甘,不由得望向有为殿思虑了半晌自言道:“也罢,掌教心疼灵儿,亦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