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拱桥另一边石雕龙柱垂垂出现了银光,更加晶莹,本为白玉所砌的高山顿时亮堂了很多,湘泞望了下四周道:“如有机遇我倒想让兄台游历这南浔美景,但眼下已经入夜,兄台还是前至静轩阁安息,度了这长夜,明日还需夙起。”
“我平生爱好名川,也有幸读过名志奇文,铭典一书早有耳闻,传闻此书记录有六合窜改,飞升之道,可惜历经万年风景,又有乱世纷争,很多古字都已忘记,如有此书了解之人,恐能破这成仙之道。”
易云刚暴露久违的笑容,却被男人这一言打回了本相,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内心似有半分不甘,不由得望向有为殿思虑了半晌自言道:“也罢,掌教心疼灵儿,亦是人之常情。”
几分感慨过后,道者向男人道:“湘泞师侄,我身后二人曾目睹天门异象,又与你师妹璎珞了解,不如由你把守顾问,待明日的大殿议事之际,带这二人前去问话,且不成误了事。”
湘泞向子轩二人望了一眼,觉之平平,拱手对易云道:“请师叔放心,长辈定当好生顾问。”道者也没再多言,就变幻一道青光向南拜别。
阿东见道长如此礼遇相待,赶紧回礼道:“清屏阿东,自幼无父随程家性,这是其弟子轩。”阿东向湘泞表示了一下。
湘泞见到阿东的神情,遗憾道:“可惜我也未曾见过此书,据长辈所言这铭典最早是由南浔所藏,但厥后却不知为何俄然消逝,至今寻觅无踪,想一想也是一件憾事。”
南浔之人向来讲究尊师重道,礼数亦是不能少,作为掌教的首徒更是如此,湘泞目送易云道者拜别后,就走近了一步朝阿东拱手道:“鄙人南浔林湘泞,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随即湘泞快速并指成决,变幻成了一道青光将子轩牵了返来,轻舒了一口气道:“这桥下乃是无尽深渊,我等修仙之人,虽能御风而行,但落入此地便会法力尽失,如果出错,就是大罗金仙也是爱莫能助,便早早立有门规,凡是过此桥时不成御风而行。”
湘泞笑道:“兄台知之甚多,想必也是博学之人,前者在南浔也不是甚么奥妙,讲也无妨。这‘八峰环天’讲的是南浔的阵势方位,别离是东南西北,正位各有一峰,别离为正南千阳峰,正北苍凌峰,正东朝沂峰,与正西夕倾峰,别的偏位又各有一峰,也是南浔最奥秘的处所,有些处所就连掌教亦是不能涉足。
子轩难堪的笑了笑没在说甚么,转向的湘泞问道:“湘泞道长,听闻这南浔山脉走势甚是独特,有闻人间传言,讲这南浔有八峰环天,四象环生之说,道长可否将之解惑一二?”
阿东愣了半晌又俄然笑道:“道长定是谈笑,据我所知这人间并无神仙,再加上这东海与中州隔万里之遥,又有千丈山岳隔绝,以凡人之躯,何能有移山竭海之力?”
湘泞所言阿东诧异万分,不由自言道:“人间竟有如此之人,竟能改地脉山势?”
道者随心笑道:“火线乃有为殿,定要少言。”
俄然湘泞大喝道:“把稳。”
“起先这些山势并不规整,传说有人改了这地脉走势。使之一年变一寸,百年移一丈,不知过了多久才构成了现在的八峰阵势。然有为山别名曰云瑶天山,此山为八峰所环抱,是以称之为八峰环天,至于后者‘四象环生’之说也仅是凡尘传言,此中奥妙之处只要各峰首尊与掌门得知,我辈弟子倒是不得而知。”
阿东听了道者所言,倒是回神体味了一番,自感觉寂静,不由得向四周望了一圈,发明此地平平整整,百丈不足,由玉石雕砌而成,看上去倒像是四方祭坛,石坛边沿相连三座白玉拱桥,过了拱桥又是一块白玉高山,此次分歧的是高山两侧立有双排石雕龙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