轸水在身后嘲笑了一声,抬脚根上,可那目光却落在了凤起家上,如冰锥普通锋利寒凉,乃至有种……莫名其妙的杀意?
“那皆是他自说自话,不成信。”
小狐狸悄悄在她怀里缩成了个毛球,连脑袋都不露,这不奇特,妖界与神界向来也相看两厌。
凤起哭笑不得,开打趣吧,你个医者,连毒都不会玩的,哪来的自傲起杀意?
但是,刚一落地,惊情嗡声一动却未回鞘,反而直指轸水,只眨眼刹时,逼在了他脖颈边。
太晚了吧?叶重琅虽说资质逆天,但对于神界来讲已是大龄超龄了,早干吗去了?
轸水一步迈进门,看她的眼神总有种比冷酷更甚的寒意,停了半晌才从袖中取出一青一白两个瓷瓶,“青瓶敷于伤处拔出血毒,白瓶上药促其愈合,每三个时候一次。”
板屋角落有张窄得不能再窄的木床,她将手中小狐狸直接放在了青邺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谨慎翼翼扶了叶重琅躺下,眼看着他一身被盗汗打湿的白衣从里向外透出红晕,无疑,这一番折腾下来,那些鞭痕血泡全破了,这类疼,传闻没人能接受得住。
这小小一间板屋,局势到底有多乱?
果不其然,叶重琅勉强看了屋内一眼,没甚么非常的反应,而轸水就跟在他们身后,也没见有异状,唯独小狐狸瞟了青邺一眼,仿佛不大感兴趣缩成了个毛团。
想把叶重琅带回神界去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