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隐看向了一旁的卿殷,卿殷见状,走进屋子端出一盆衣服,向门外走去,“师父,我去河边洗衣了”。
进了竹屋,落隐放开了手,道了声“去睡吧”,卿殷悄悄“嗯”了一声,便各自回屋了。
与平常一样,卿殷放好药草,侧耳聆听,嗯,明天师父换了曲子,琴声安稳,这才放心拿了本武功心法,走进本身的小屋倚在床上看了起来。不知为何,明天仿佛老是没法全神灌输,本身的表情向来没有呈现这类环境,除了被捡来的那天。
不一会儿,端来的草药都已摆好,卿殷回身走到竹屋门口,抬大声音叫道:“师父,有人找,我晓得你都听到了”。
“常福,不得无礼,我们等等吧”青袍男人皱眉向身后的人喝道。
落隐晓得身后有人来了,不消猜也晓得是谁,七年来这个丫头的统统他都熟谙,脚步声、笑容、话语声永久都是淡淡的,她每次来听他操琴,向来不出声打搅,要么站在远处,要么坐在身后,静得仿佛不存在普通。落隐又想到初见那日她看他看得呆了,却还不失沉着的模样,不由微微一笑,十指持续游走在琴弦上,现在的琴声也多了几分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