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小调皮,他还是个肥胖的孩童,几乎饿死在夏季的雪地里。
门口迎客的不再有那抹翠绿色身影,念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目光带着一丝记念。
双目失明,手足相残,朋友丧命,心上人渡劫,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如惊涛飓浪而来,打得他办法不及,懊悔不已。
他顺服统统人演一出戏,只为让爱他的民气安。
当时帝宸觉得他晕了,甚么都不晓得了。听不见九哥的告饶,感受不到他的杀意,不晓得那些令人肉痛的究竟,殊不知当时的他复苏的很。
地上柳絮跟着闲逛的锦袍卷起,凭借在锦袍上,念笑涓滴不在乎的往前走,双眸定定的看着那块没有白柳絮的高耸之地。
一晃多年小调皮帮他打理青菊台并坐上旦角之位,面对他的时候,小调皮脸上的笑仍旧天真。
长长的眼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暗影,将一双含雾泛红的眼眸敛在那暗影以内,却难以袒护一身降落到令人堵塞的阴霾,和难以言语的自责。
绿树白地怎是一片风景美景,可念笑却感觉面前风景刺目至极,他红色的快意靴踏在红色柳絮上,鞋底沾满白絮,留下一个个不深不浅的足迹。
“徒弟,你还没去过青菊台吧!”念笑一边走一边不怀美意的问。
傻门徒,虽傲娇至极,却重情重义。